你不准再乱来了啊!”
明明以前那么冷静克制的人,最近越来越不克制,真是过分。当然也可能是她的身体变好一些,他觉得可以折腾,所以就不克制。
顾夷嘉不禁想到一个可能,她捏了捏封团长的耳朵,“封团长,你让我每天锻炼身体,其实是想让我能够被你折腾吧?”
不料她说得这么直白,封团长脸上的冷静不翼而飞。
他无奈地说:“没有。”
“真的吗?”她窝在他怀里,凑到他耳边嘀咕,“可你最近越来越不克制了。”
封凛握住她乱摸的手,心里叹气,他不克制要怪谁?有个总喜欢不知死活地招惹他的媳妇,偏偏还没个自知之明,他会失控不是正常的吗?
握着这只手,他低头吻了吻,然后在她盈盈地望过来时,终于忍不住俯身亲过去。
夫妻俩腻腻歪歪地说着话,直到时间差不多,封凛怕饿着她,要去给她煮饭吃。
“想吃
”
“……?[”
封团长:“……”
看他危险的神色,她一秒正经,“随便,我不饿。”
每当越是忙碌,她越是感觉不到饿,好像喝口水都能饱,等忙完后她又饿起来,但那时候又懒得吃,直接躺被窝里睡过去就好。
所以只要封团长不在,她很快就会瘦下来。
封凛皱眉,双手揽在她的腰上,比划了下,“又瘦了。”
“我苦夏嘛。”她理直气壮地说。
“现在是秋天了。”他无奈地道,“开始贴秋膘的日子。”
顾夷嘉蛮不讲理地说:“秋老虎这么猛,我苦秋不行吗?”
行行行,媳妇说什么都行!
封团长一把将黏黏糊糊的姑娘抱起来,带着她一起去厨房,然后给她做吃的。
他煮了两碗面,一个大海碗装的面,一个小碗装的面。
顾夷嘉面前的是小碗,慢吞吞地吃着面,被封团长盯着,让她有些食不下咽,主要是她每次停下来,他就会用那双深邃凛冽的眼睛默默地盯着她,像是在盯犯人一样,哪里有刚才在床上的那种脉脉温情和像要吃了她的炙热?
“你将我当成犯人不成?”顾夷嘉抗议道。
封团长又想叹气,“你要是犯人就好了。”他就不用操这么多心,总担心她吃不好、睡不好,会生病。
顾夷嘉瞅着他,一脸无辜,又吃几口面,将筷子一放。
她挨着他,用万能的撒娇大法,“凛哥,我吃不下了,你帮我吃吧。”
封团长虽然很受用,但心硬如石,拿起她的筷子,夹起面喂她,“乖,再吃点。”
顾夷嘉:“……”
顾夷嘉差点想要仰天长叹。
她都不要脸地撒娇了,这男人居然不为所动,硬是将剩下的面喂她吃下,不容置疑。
最后,她摸着肚子,只觉得撑得难受。
一只大手伸过来,给她摸了摸肚子,发现平坦的肚皮有些微突,还挺满意的。
难得能喂她这么饱,不再扁扁的。
顾夷嘉哼哼唧唧地说:“帮我揉揉,撑得难受。”
“你最近吃太少了,才会吃半碗面就撑。”封凛叹气,“以后要多吃点,每餐至少不能少半碗面。”
那还是正常的小碗,不是大海碗,正常小碗的半碗面都吃不完,身体哪里会好?
顾夷嘉依然是那句话,“我苦夏嘛。”
苦夏,加上工作忙,只要他不在,她就随便对付,压根儿不觉得有什么。
另一边,何副团长家。
何副团长家每到吃饭的时候,就像打仗一样,乱糟糟的,闹腾得不行。
一群半大孩子飞快地抢簸箕上的窝窝头,同时还要拌几句嘴,或者你挠我一下,我拍你一掌,被打的人委屈了,直接嚎
起来,叫爸叫妈地告状。
只有最小的妹妹小荷坐在爸爸身边,兄长们让着她,没有让她受到牵连。
这就是何副团长家吃饭时的常态。
不过今天,吴嫂子在吃饭时宣布了一件事。
“明天放学后,大牛、二牛、三牛和四牛、五牛都去封团长家,你们嘉嘉阿姨会教你们学习。”
瞬间,闹哄哄的饭桌前一片寂静,所有人都愣愣地看着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何副团长回过神,诧异地问:“你没说错,是封团长家?”
吴嫂子没好声气地说:“除了封团长家的叫嘉嘉,咱们家属院里还有哪个嘉嘉?”
嘉嘉这个名字叫着十分亲切,家属院里的人都喜欢这么叫顾夷嘉,像马政委这种和顾家亲近些的也跟着叫。
在家属院,“嘉嘉”这个称呼算是独属于顾夷嘉的。
大牛反应过来,马上说:“妈,我不去,我都没读书,去什么?”
大牛今年已经十四岁,小学毕业后他就没再去读书,不管何副团长怎么用皮带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