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空洞，喃喃失声道：“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

“我竟然杀了我最爱的人？”

向来淡然的徐长卿，此时骤然变得疯狂起来，眸心深处，甚至有着血丝攀爬而出，化为血泪，顺着他的眼角流了下来。

“我一心向道，为的是什么道？”

“未曾拿起，如何放下，可是，既已拿起，又如何放下？！”

“放下？”徐长卿抬起头来，泪光闪烁，道：“徐长卿，你竟是连自己都骗…”

“你骗了自己，骗了紫萱，甚至骗过了天梯…”

“你放下了什么啊？”

眼睛，已经看不见了。

因为已被泪水打湿。

在登过天梯之后，他自己已经打破了幻境，他自以为将一切都看下了。

他以为他看破了世间的一切，他以什么自己什么都懂。

“原来，什么都不懂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