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崩裂。”

长生的声音越发沧桑，萧沐凌听得也是心惊胆战。

他到底是什么样的灵物，为什么对她的事情了如指掌！？

看到萧沐凌眼中的震惊和疑惑，长生的笑容越发轻柔，“还是那句话，我有办法让你恢复。”

萧沐凌咬了咬牙根，看着笑容满面的长生，心里生出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你认识羲音吗？”她也问出来了。

羲音，她异世的师父，将她带大的师父！瑢

长生目光顿了一下，划过淡淡伤感，随即他轻轻点头，“认识，我认识她。”

长生望向远处，眼神变得缥缈虚无，“这灵陵也知道她，她是你上一代的灵，你忘了吗？是你亲手为她打造的陵墓。”

萧沐凌耳边传来一声雷鸣巨响！

她明白了！

她全都明白了！

“你是……”

长生回头看过来，笑道：“我也是某一代？某一个时间点的灵？残留下的一丝……意识？可以这么说吧，具体的也没办法解释。”瑢

历代的灵都会以自己的力量为上一代打造陵墓，也许就是这样，才让他们在这个世上留下了一丝痕迹。

萧沐凌喉咙干涩，她看着长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真的是他们一直护着她！

不止是这个空间，他们还在她身边护着她！

萧沐凌自嘲一笑，想到了这段时间长生在她身旁的种种事情，“难怪了，你的力量比那些灵物强那么多。”

对他的强度，她只觉得奇怪，却没有多想。

或许说是没时间多想。瑢

长生没有回答，只是在笑。

萧沐凌重新对上他的视线，眼眸中燃起微微怒意，“你的办法是要用你换我，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