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司家的包间中,这里气氛怪异,大家脸色难看的坐在原地,尽皆沉默着。刚才的事情,还是给了司家很大冲击。特别司老太太对姜童的跪地一拜,把司家的颜面都丢尽。偏偏众人却又不敢说出什么。只有司延清这个容貌俏丽,身材高挑的女子,一脸的不理解。“奶奶,我们凭什么要怕他!”“一个姜家小少爷而已,我司家已经不是当年,何况如今的燕京姜家,早就衰落。”在司延清看来,现在的司家比起姜家那种庞然大物,差距如云泥之别。但如果只是一个姜家的小少爷,以司家现在的地位,哪怕是面对面,也能和姜童扳扳手腕。大家望着司延清脸上不解,甚至有些愤怒的语气,嘴角纷纷苦笑。司养年端起杯中白酒,一饮而尽,语气复杂道:“延清,你当真以为,姜童能横绝江北,压得众多权贵弯腰,就是靠姜家小少爷的身份吗?”司延清愣住。这些问题,她都没有细想过,只知道姜童很厉害,但具体有多厉害,她就不知道。“难道不是吗?”司延清反问。司养年叹气,脸上闪过一丝失望。司家小辈中,司成文花天酒地,浑噩度日,整个人都算平庸之姿。司延清虽然天资聪慧,却胸无大志,眼光短浅,扛不起大梁。只剩下个司宁安,还在中州受到打击,这会儿还躺在私人医院里面静养。包括司养年都能看出,等老太太百年之后,就算姜童不出手报复,司家也会在很短时间内,泯然于世。司家的崛起,并不像其他家族一步一个脚印,打下万丈根基。而是依靠着麒麟会的家底,一飞冲天,可以说整个过程都算讨巧。这样的后果,就是导致司家根基不稳,青黄不接。放眼家族,竟是找不出几个可以带领司家走上更远的人。“爸,你们到底怎么了?”司延清语气激动个。司养年摇头道:“延清,你的思想太窄了,许多事情,都只看到表面。”“其他不说,光是郑家顾家,作为江北两个超级豪门,怎会惧怕小小一个姜家小少爷?”“这些你都想过吗?”司延清努力的想要合理的解释这一切,却发现到头来,自己说不出一句话。司养年说的这些,她何尝没有想过。只是在司延清印象中,姜童能够有着姜家小少爷这层身份,已经是一个人能够达到的巅峰。又怎会去猜测,姜童除此外,还有没有什么其他滔天身份?就像一个大厨,你已经知道他是顶级厨师。就不会去猜测,他还有没有什么首富身份。直到现在司养年说起,她才认真的思考起来。她隐然知道,姜童能压下江北,并非只是靠那个小少爷的名衔。“爸,难道姜童除了姜家小少爷,还有什么身份吗?”司延清几乎屏住呼吸。突然觉得,自己再也看不透姜童。司养年扼腕苦笑:“当然有,你又怎知道,那个威名赫赫的金陵小真人,就是姜童!”这句话才出。司延清猛地变色,小嘴张大,死死看着司养年。金陵小真人,最近一年来,司延清从其他渠道,听过太多次这个名字。这可是生杀夺予,顺逆由心,血洗金陵几大家族的狠人。“姜童就是金陵小真人?”司延清感觉自己的大脑都不够用。整个世界观念,都在此刻被颠覆,张大的小嘴,足够塞下一个鸡蛋。仿佛觉得司延清还不够震惊。司养年继续开口:“前段时间,在中州姜童斩杀了齐家的麒麟子,小剑君齐辰,打断了孙家大少孙锋的手脚。”“更在杜家大宴上,只身一人,踩下中州。逼得苏家家主,跪地求饶。”司养年每说一个字,司延清脸上的骇然就加深一分。这刻她才反应,刚才姜童为什么说,在中州司宁安和杜家小千金故意设局害他。“难道齐家没有报复吗?”司延清不明白。她当然知道齐家在中州的地位,这可是凌驾中州三大家族之上的武道世家。自从司家崛起后,随着身份地位的提高,司延清也能接触到武道上的事情。对于武者有着一些了解。也知道齐家之所以能够俯瞰中州,乃至整个天河省,就是因为齐家是一个超过百年传承的武道家族。据说齐家代代真人不绝,坐镇中州百年,无人能撼。司养年开口道:“自然报复了。”说到这里。他脸上表情逐渐变得古怪,抬起头看着司延清。一字一顿道:“姜童和中州王齐世公,在登神岭上一战,最后败在姜童手中,齐家俯首!”这句话,每一个字都像天雷般,在司延清心中炸开。炸的她头晕目眩,瞠目结舌。中州齐胜君,在中州地位可是神灵一般的存在。传言武道修为到了齐胜君那个境界,早已超出凡人范围,可与天人比肩。“怎么可能?”司延清惊呼。连齐家都对姜童服软,这个华国,可还有人制得住他?“那可是齐胜君啊!”司延清口干舌燥,声音哆嗦着开口。她心中陷入无尽震骇,迟迟没说说出一个字。“现在你可知道,为何江北所有富豪权贵,都尊他为王了?”司养年幽幽开口。司延清紧抿着嘴唇,既然能够败去齐胜君,岂不是意味着姜童的武道修为,已经达到一个超然地步?面对这样的人,司家有还手之力吗?恐怕姜童愿意,随手就能把司家碾死,到时候还没有人会去找姜童麻烦。“如果觉得这些还不够,我可以在告诉你一件事。”司老太太目光如炬,看向司延清。司延清呆若木鸡,看着老太太,隐隐感觉到,姜童除开这些,似乎还有什么滔天彻地的大身份!“奶奶,你不会告诉我,姜童这些身份,还远远不是全部吗?”老太太摇头:“当然不止这些!”说着。老太太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