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长夏紧抿着娇艳欲滴的小嘴,目光复杂看向姜童。仿佛这世上所有的难题、危局,只要这个男人一来,就会迎刃化解般。每次都是姜童力挽狂澜,扶大厦将倾。“姜童,你到底是谁?”司长夏眼前恍惚,忽然觉得自己不再认识姜童。眼前这个男子,无论是心性、手腕都不是这个年纪本该出现的。司长夏甚至觉得,姜童年轻的外表下,是一条阅尽红尘,经历无数沧桑的老怪。“你还不准备坦白吗?”司长夏紧紧看着姜童。对于他,司长夏感觉很乱,两人虽然离婚,却一直以夫妻自称。谈不上爱,但至少不像以前那样反感。相隔七年,重返金陵的姜童,已经变得太多。现在的他们,更像是一对情侣还没有正式恋爱前,心中说不清的感觉。这份感觉,或许哪一天,就会化情。姜童转过身来,面色平淡如湖。“无论我有什么身份,我都是你老公!你知道这点就足够。”司长夏沉默着,忽的不知该怎么开口。“可是我们已经离婚了!”司长夏笑了出来,语气苦涩。当初在司家和父母的逼迫下,司长夏不得已和姜童解除婚姻。以至于随后很长一段时间,司长夏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姜童。不舍、依赖、喜欢…众多滋味交织,更多的是愧疚。姜童淡淡说着:“离婚又如何,我姜童的女人,又怎会被世俗中这些框框架架约束?”在姜童眼中,所谓婚姻只不过是一纸证书而已。“长夏,我会给你一场震惊世界的浩大婚礼。”“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姜童走到司长夏面前,望着这个瀑发披肩,容颜绝世的俏丽佳人,眼神温和。“等我君临天下的时候,你就会知道我是谁!”姜童说这句话时,豪情万丈,身上气吞山河。与司长夏印象中的那个姜家小少爷,一模一样,让人陷入深深迷恋。女人最喜欢的,并不是男人立下的那些豪言壮志。而是立言时,身上的那股自信,与挥斥方遒的霸气。姜童几乎不给司长夏拒绝的机会,伸手将之揽入怀中。司长夏犹如惊慌的小鹿,心中没有做好任何准备。挣扎几番后,干脆任由自己被姜童牢牢抱在怀中。心中不由得激荡几分,脸色滚烫,记得很长时间,她和姜童都没有过这么暧昧的动作。“混蛋,这里可是办公室,就不怕被别人看见。”司长夏小声说着,心跳越发快。从小到大,她都没有和谁谈过恋爱,对于爱情的滋味,便如上初中的小女孩般,一直属于憧憬阶段。包括当初和姜童结婚,这段婚姻上并没有任何感情基础,哪怕婚后,都是形如陌生人。而在此刻,司长夏美目中秋水荡漾,心中滋味难言。姜童霸气一笑:“别人看见又如何,我的女人,我还不能抱了?”司长夏心中长长叹气:“罢了,由他去吧!”两人都诞下司米粒,这搂搂抱抱,反而不适应了?就在司长夏胡思乱想,害怕和姜童发生下一步时,姜童将她放开。“你怕我吃了你?”姜童似笑非笑。司长夏点头道:“怕,怎么不怕?姜家小少爷,谁不害怕?”嘴上这样说,随着姜童放开自己,司长夏心中隐隐失落,仿佛心底深处,一直渴望被人征服般。刚才那一刻,司长夏几乎做好准备,把自己完全交给姜童。只是错过了,司长夏的性格,注定她不会多说一字。“你在想什么?”姜童微笑着看来。却见司长夏脸色绯红,呼吸急促,美目中一汪春水。司长夏摇摇头:“没…没什么,董事会那些老狐狸,你是怎么解决的?”她挑开话题。气氛终于消退,姜童平静道:“很简单,杀了就好!”司长夏嗔怒的看了眼姜童。“你能不能正经点,你以为你是武道真人吗,生杀夺予,顺逆由心,想杀谁就杀谁?”姜童嘴中微笑,从司长夏身后把她抱住,揽腰入怀。在耳旁轻吹一口气,笑呵呵道:“当然,你老公我可是真人榜第一,化神之下第一人。”“别说那些武道真人,就算是天上神仙,见了你老公,也要弯腰低眉,敬称一声前辈呢!”司长夏浑身僵硬,如雕塑般站在原地。感受着身后的胸怀,跺了跺脚:“姜童,你什么时候才能认真的回答我问题。”这刻的姜童,就像无赖般,身上哪儿还有半点姜家小少爷的样子。“混蛋,你手往哪里摸呢,快放开我。”司长夏低若蚊音,耳垂都通红。姜童笑道:“怎么,你不信吗?以后董事会再敢欺负你和老妈,看我不把他们杀的人头滚滚!”司长夏无奈,略有些狼狈,苦笑道:“好了好了,我相信你就是了,姜真人!”姜童这才放开司长夏。她慌乱的捋起额前青丝,白了姜童一眼:“我看你就是一个神棍无赖。”姜童哑然失笑。当着司长夏的面,把手放到鼻前轻轻一闻,满脸陶醉。吓得司长夏匆忙而逃。姜童哭笑不得,随后笑容渐渐收敛,又恢复成之前的样子。“这件事给我提了个醒,现在江北虽然表面敬畏我,但背地里,还是有太多人阴奉阳违啊。”恩威并济才是御人之道。现在威有了,是时候给那些江北大佬们一些甜头吃。想到这里。姜童拨通苏暖依电话:“老妈,最近金陵建设厅,有没有地皮?”苏暖依意外,自己这个儿子从来都是甩手掌柜,什么时候也关心这些?但还是开口道:“等我去建设厅一趟,稍晚把资料发给你。”姜童挂断电话,脸上若有所思,这个计划很早之前,就在他心中酝酿着。晚上八点,苏暖依赶来公司。“小童,今年建设厅的计划,就在这里了。”苏暖依把文件放到姜童面前,心里隐隐感觉到,自己这个儿子,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