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要改”,试图收回被宁亦珩惹乱的思绪。
这个方法最开始还管用,一想到工作的事儿我就能清醒一点,但用久了就失效了,我再怎么想宁亦珩喊我加班的恶毒嘴脸都不管用。
我心中不禁升起不尽的悲哀,难道上班都无法使我感到痛苦了吗
怎么可能有人爱司如家呢一定是病假和年假把我休得人傻了。
即便宁亦珩不说话,我也止不住地胡思乱想,想他的呼吸声,想他掐在我腰间的手,还想他性感得不能再性感嗓音
我的想法真是越来越gay了。
宁亦珩抽回一只手,掐住了我的下巴。
他步步紧逼,欺身而上,我不由得身体往后仰,直至后脑勺贴住了我刚才坐过的石头,退无可退。
寒冷的夜空下,石头冰冷坚硬,而掐着我下巴的指端滚烫而柔软。
明明是寒冬季节,我的汗水却已粘腻地缠绕住宁亦珩的手指。
我胡言乱语地说“这样不可以,我写不出来这样的情节”
宁亦珩收紧了掐在我腰间的手,我手里的保温杯脱落,沿着山坡骨碌碌地滚了下去。
宁亦珩说“接下来我要吻你了,程淮宿。”,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