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德威皱眉道“这些人祈雨就祈雨,找陶仙姑作甚”
张三又答道“听门口那道士说,段朝用请过了圣旨,可以征发城中女冠,参与朝天宫的祈雨大醮。”
秦德威很厌恶的道“你说这段朝用,好端端的来招惹我作甚”
张三“”
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清楚秦老爷你先前把那段朝用往死里整,这会儿别人想报复,又有什么可奇怪的
秦德威想了想,段朝用这行为显然是故意的,要么是冲着自己来的,要么就是冲着陶老道来的。
而段朝用所依仗的就是奉旨祈雨,在祈雨结束前,别人不敢拿他怎么样。
张三问道“还请老爷示下,如何是好”
秦老爷便不耐烦的说“遇上这种公然登门挑衅的事情,应该怎么做,还用我教你”
张三跟着秦老爷年头久了,在老爷面前胆子也大,居然回了一句“那老爷还是教教小的我吧。”
秦德威忍不住训斥道“你这夯货且记清了我就问你,老爷我现在是什么身份
老爷我不是什么讲究脸面的文官,身份标签是丰州伯,是勋贵而且还是有钱有势,可以非常横行霸道的那一类勋贵
京中像我们这样的勋贵门第,都是怎么对待那些故意挑衅我们的下贱人物”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张三很懂的答道“当然是往死里打了”
秦德威叫嚣道“那你还愣着干什么,去打啊现在要适应老爷我新的身份不只是往死里打,还要给老爷我打死了”
张三犹豫了下,为难的说“出了人命,终究不是好事吧小的我真没干过这种事啊。”
秦德威指点说“也没让你在门外公开打,拖进府里再动手而且府里不是有辽东军士看家护院吗让他们动手
完了后,让这些动手的人先藏到城外庄园去,别人问起就说逃亡了以后就让他们回辽东,谁还能找得到凶手
至于尸体,要么找个空地烧了,要么找个大车,让辽东班军以军需名义押运,尸体装在水缸里偷偷运出城去处理
然后让这些押车的辽东官军连夜回辽东去,不要再来京师
这样既找不到直接凶手,又找不到尸体,完全没有对证,谁能奈何一个伯爵”
张三“”
想不到啊想不到,自家老爷一个文质彬彬的状元公,凶残起来也如此专业。
这从清流文官到私用军士的勋贵角色转换起来,也太丝滑了吧
最后秦德威叫道“退一万步说,我秦家有金书铁券,怕什么人命”
秦家立起门户以来,无论在南京还是北京,真没因私怨搞出过人命,张三便再三确认说“老爷真要我去这样做”
秦德威冷笑说“你说呢跟了我这么久,还不明白老爷我是什么样的人”
张三诚恳的说“老爷手段变幻莫测,小的我心里只有敬佩,真不知道老爷是什么样的人。”
秦德威抬腿就是一脚“呸你只是不敢说出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里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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