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有危险的。
当夜司礼监秉笔太监兼提督东厂的秦太监没有住在宫里直房,而是请假宿在西安门外的外宅。
徐妙璟如约进见,并对秦太监禀报说“已经暗示过陆炳了,不出意外,陆炳一定会来找厂公求饶不是今夜就是明天”
秦太监点点头道“甚好,今夜就等一等他。”
但两人一直等到了半夜三更,也没等来陆指挥,徐妙璟又疑惑的说“莫非陆炳想着明日去东厂讨饶”
但向来算计精明的秦太监也想不明白,“不应该,以陆炳的性格,怎么会公开求饶
就是讨饶,肯定也要私底下进行,才是他的作风,真不知问题出在了哪里”
正当秦太监和徐指挥都失去耐心的时候,忽然门子过来禀报“徐指挥的家人来报,说那陆炳去了秦府武功胡同那个秦府”
秦太监“”
莫非陆炳确实在讨饶了,只不过是去找了秦德威这陆炳踏马的是不是傻
转而秦太监又对徐妙璟怒道“你到底怎么暗示的”
徐妙璟茫然的答道“就是按照厂公吩咐说的,让陆炳仔细想想该找谁脱罪。”
所以陆炳深思过的后果就是,只相信秦德威才能救自己甚至比顶头上司东厂提督还要靠得住
对此秦太监理解不了这陆炳脑子到底怎么长的他凭什么认为秦德威更能办事
而秦中堂站在穿堂,看着大半夜不回家,偷偷摸摸来到秦府,然后跪在自己面前的陆炳,更理解不了
一天之内遭受的第三跪,这谁受的了
如果让嘉靖皇帝知道了,陆炳跪了自己,自己还不肯帮忙找台阶下,那皇帝又该如何想
更让秦中堂牙疼的是,严世蕃也好,徐阶也好,陆炳也好,虽然情况各异,但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只怕没有一个真心的
但自己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还都得戴着面具假装接受,简直折寿啊
人在高处,要顾及的东西就越来越多,再也没有简单纯粹的快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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