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已经起来的氛围下,强行帮何老师开脱,只会更麻烦,所以秦德威就只能暂停。
何鳌自从知道詹事府骨干官员联名奏疏发出去后,就明白自己前途全在秦府了,干脆连詹事府也不呆着了,只在秦府守着。
见到秦德威就问道“情况如何”
秦德威无奈说“皇上大怒,这次詹事府只怕要大清洗了,至少所有联名的人都会被罢官”
跟自己学生也不必遮遮掩掩的,何鳌又直白的问道“那我呢会不会牵连到我”
秦德威劝道“目前还不明朗,要我说,老师不妨离开是非之地,正好要重设河漕总督,老师不妨考虑一下”
对秦中堂而言,只要在舆论中能交待的过去,让别人说秦中堂能护住老师,那就行了。
何鳌却犹豫着说“当过了詹事府詹事,再去当河漕总督未免落了下乘,还是先看看。要不,明年开春后的会试,当一任考官再走”
送走了何老师,秦德威就直奔陶仙姑修行之所,登堂入室,直接坐在陶仙姑的蒲团上。
陶修玄无奈的放下炼药的瓶瓶罐罐,起身远离了几步,询问道“有事”
秦德威答道“我今日为了陶道长,在皇上面前与奸人大战三百回合,费尽心力才除掉了,巩固了陶道长的国师位置”
陶修玄淡淡的口吐四字真言“筑基百日。”
这筑基就是戒色,秦德威解释说“我的意思是,你要懂得感谢我,这不是双修不双修的事情。”
陶修玄毫不动摇的说“筑基百日。”
秦德威讨价还价说“除了这个,你就没有别的想法了上次明明你已经心动了,别百日了,打个一折吧”
陶修玄深吸了一口气,还是说“筑基百日。”
秦德威假做生气的说“真是人心不古我这可是救了你的祖父,你没有半点报恩的心思吗”
陶仙姑无所谓的说“只要有贫道在,祖父不会被皇上抛弃的,即便没有你去救。”
秦德威疑惑的说“这是为何”
陶仙姑自信的说“药好,还能针对不同状况灵活调理,只要皇上是个男人,又怎么舍得抛弃祖父就譬如你,现在舍得让贫道走吗”
秦德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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