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有别内廷乃皇上侍从之臣,岂有将内廷衙门搬到外朝,远离宫中的道理”
嘉靖皇帝也对秦德威训斥说“军机处怎么能设在宫外”
秦德威就奏道“陛下,臣有几句话想问严嵩”
然后又对严阁老说“照你所言,这也不行,那也不可,我去无逸殿不行,另选其他地方也不可。
那请你正面明确说出一个法子,到底应该如何做”
严阁老只能说“并不需要如何做,是你秦德威太小题大作军机处仍留在文渊阁,翟銮也在文渊阁值守即可。”
秦德威又说“那你严嵩再明确说出,翟首辅在文渊阁值守时,该不该管军机处的事务”
面对这个问题,严嵩一时间卡了壳,这都不是人臣所能明面回答的问题。
秦德威却又反了过来问道“那么换个角度,翟銮值守文渊阁后,我秦德威该不该管军机处事务”
严嵩还是没有回答,因为决定内廷大臣职权划分是皇帝的权力,这是很敏感的事项,就是提建议也要谨慎,能不说就不说。
秦德威便对嘉靖皇帝奏道“由此可见,严嵩其心可诛就是要故意制造模糊不清状况,挑起翟銮与臣的纠纷”
严嵩忍不住喝道“我只是就事论事,你实在一派胡言”
秦德威转头就呵斥道“严嵩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我在大同前线时,你就曾经勾结翟銮,妄图构陷于我
不想今日你们二人故态复萌,竟然又默契联手的打压我”
严嵩气得驳斥说“凭空污蔑,岂有此理你秦德威惯会血口喷人”
秦德威继续说“就说今日,翟銮说要去文渊阁,你严嵩说支持翟銮去文渊阁,然后又故意连续几次阻止军机处离开文渊阁
如果说你们二人这不是联手,什么才叫联手休要怪我多想,反正你们二人有前科,做的又如此明显,不能不让人怀疑”
严嵩“”
这都什么跟什么秦德威这简直就是强行往他头上扣盆子
他严嵩又不是傻子,翟銮这个扑街又有什么跟他联手的资格再说自己想当首辅,而翟銮则是挡在自己面前的人,怎么联手
严阁老忽然也明白了,也难怪秦德威东拉西扯的提了一堆吓人的建议,目的就是让自己不停的否定再否定,从另一个角度看起来就像是帮翟銮张目了。
旁观的众人纷纷恍然大悟,看似不可能,但又有谁敢保证严阁老没跟翟銮偷偷联手
毕竟从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来看,翟銮最恨的人应该是秦德威才是,也存在与严嵩联手的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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