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值得稀奇了。
而严嵩确定了皇帝免掉冬至大朝会后,心里有了计较,有些事可以寻机发动。
此时在殿中,只有翟銮心里最苦,因为他被嘉靖皇帝完全无视了,别说垂询国事了,连个呵斥都没有。
而且这还是翟銮第一次进仁寿宫议事,却跟透明人没区别。
在皇帝面前,只有严嵩和秦德威的话最多,殿内其他人对此都是习以为常了,最多就是场面上比原来少了一个夏言而已。
但近期的事实证明,没有人能补上夏言的位置。
因为少了夏言而多余出的发言机会,也基本都被严嵩和秦德威瓜分了,别人就没分到半点。
反正经过这次议事,翟銮心都凉了半截。
找了个说话间的空隙,翟阁老主动对嘉靖皇帝奏道“原首揆夏言在无逸殿入直,而如今无逸殿已经人才济济,似是不须臣入直,故而奏请天恩,准臣重回文渊阁。”
翟銮这样说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一是以退为进,都知道目前无逸殿才是内阁重心所在,自己偏说去文渊阁,就显得并不贪心。
二是皇帝不待见自己的前提下,离开西苑无逸殿去文渊阁,被准许的概率更大点。
反正不管去哪里,先把办公地点落实了再说,堂堂首辅不能总是在宫门流浪。
说好听点叫不东不西,说难听了就叫不是东西
但嘉靖皇帝对翟銮这个人真的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十多年前翟銮入阁,就是皇帝对大臣们政治妥协的产物;
前段时间让翟銮当首辅,也是为了避免过于惊世骇俗,同时维持传统秩序,让朝廷暂时稳定的需要。
所以翟銮在哪里办公,嘉靖皇帝同样也是丝毫不关心。在皇帝眼里,本来就是个过度摆设首辅,爱怎样就怎样。
听到翟銮的奏请后,不想搭理的嘉靖皇帝就看向严卧龙和秦凤雏,问道“你们二人以为如何”
不知道严阁老此时怎么想的,反正秦中堂心里就“雾草”了
这翟銮故意向皇帝奏请来文渊阁,是不是欺软怕硬是不是看他姓秦的好欺负
忒不是东西了,亏的自己好心给翟銮传旨颁诰而且他是不是忘了“天日昭昭”的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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