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过严嵩父子,严嵩父子拉拢自己才是正常做法。
再说严嵩坑自己,又能有什么好处和收益以严嵩的性格,没有利益的事情,他会去做
而且谁不想往东宫安插亲信,严嵩肯定也不例外,选择自己去东宫也不算奇怪。
那么这个太子宾客,到底还要不要真有秦德威说的那么风险
何鳌此人不是不会做官做人,只是对朝廷中枢的经验比较少。
及到清晨,心烦意乱的何鳌干脆起身,在客房院落里散步。
没多久,何鳌恰好碰到了同样早起,并且同样住在客房的徐文长。
徐文长对这个同乡大佬还是有点好感的,便问候道“看前辈气色,昨晚似乎睡眠不佳不知有何忧烦之处”
对天生亲切的同乡晚辈,何老师略略敞开了心扉说“忧烦的是,宦海漂浮不定,难以把握方向。
即便我官至正三品,仍然感觉自己宛如一叶扁舟,只能随风浪而行。”
徐文长却道“在下倒是有几句话,可能要冒犯前辈。”
何鳌大度的说“愿闻其详。”
徐文长单刀直入得说“前辈你其实是当局者迷,实际上你已经没得选了所以晚辈我不明白,前辈还在纠结什么”
何鳌愣了愣,没有说话。
徐文长便继续说“前辈你昨晚听到的谈话内容,都是秦学士的机密,一般不可能被外人听到的
但是秦学士却都让前辈你从头听到尾,这其中的意义,前辈你可曾细品过”
不等何鳌开口,徐文长又再劝道“晚辈我还有几句忠言逆耳
那秦学士是碍于前辈你是老师身份,所以不便于做出明面威胁,所以才会如此含蓄的对待前辈,但前辈你自己心里要有数啊”
何鳌习惯了秦德威老师的超然身份,还真没有从另一个角度想过问题。
听到徐文长的话,登时就像是惊醒的梦中人,背后忽然冒出了点冷汗,师生之情也不见得是万能啊
而且何鳌这才反应过来,昨晚唐顺之越说越“劲爆”,好像就是因为秦德威一直刺激唐顺之。
这时候秦德威作为主人家邀请老师用膳,席间何老师主动说“昨晚之事,绝不外泄。”
秦德威却从容地说“一点小事,外泄也无妨,老师不必守着当成机密,尽管去外泄”
何老师“”
以他的经验,真看不懂这学生了。
不过也正常,八年时间从秀才上升到半步入阁的人,哪能随便就让人看懂
秦德威放下筷子,忽然又说了句“其实早晨徐文长那些话,都是我让他说的。我想来想去,还是不敢对老师有所隐瞒。”
何老师手里的筷子不知不觉落在地上,还是去外省当土皇帝吧,朝堂实在太凶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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