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之前早就说好了,现在听到动静,一个个跑出来,显得格外的激动。
“够了。”
就在这一刻,一道声音响起。
是孔心的声音。
他面无表情,震慑众人。
“够什么够”
“少在这里吓唬人”
孔心的身份,对其他大儒来说,的确管用,可对鲁元来说,就是一点用都没有。
人家摆明了就是要跟你杠到底,你有什么好说的
听到鲁元之声,孔心没有愤怒,而是望着他,缓缓开口道。
“这里毕竟是孔家,如今也在举行盛宴,你满口污秽,鲁元先生,你当真是不把孔家当回事啊”
孔心出声。
实际上他是不想开口了,因为之前商议好了,前面两关,孔家最好不要出面,让这些大儒去骂就行。
可没想到,鲁元的战斗力这么强,而且所有人都知道的是,鲁元是真敢动手。
所以孔家必须要出面了。
“老夫不把孔家人放在眼里你还当真是会扣帽子啊。”
“那请问一下,这些人抬棺进来,就是给孔家面子吗”
“孔心,你这个老王八蛋,读书读进棺材里了别人抬棺过来,你不说话,我骂他们两句,你说我扰乱家宴”
“你怎么不去死呢你”
鲁元开口,对话犀利,这一刻顾锦年是彻底明白,什么叫做舌战群儒了。
这霹雳手大儒,是真的值得深交啊。
有这么一号人物帮衬着自己,很多事情完完全全都不需要自己出面。
“就是,孔心,你身为圣人之后,怎能如此不要脸”
“可笑至极,棺材都摆在你们孔家门口了,你们孔家不嫌晦气,我等还嫌,这一句不说,鲁元兄只是训斥这帮人一两句,你就在这里鬼叫连天”
“真就是搞针对是吧这就是孔家要脸吗”
一时之间,不少大儒跟着开口,他们都是各地名流,此番开口,使得孔心脸色的确有些变化。
没办法啊,鲁元这个王八蛋虽然说话难听点,但说的是实话。
哦,孙正楠的学生,将孙正楠的棺材抬过来了,自己的的确确没有说一句话,反过来说鲁元扰乱家宴,的确是自己的不对。
想到这里,孔心深吸一口气,将目光看向外面。
“尔等是如何入我孔家家宴的”
孔心有些恼怒,但不是对他们,而是对下面办事的人,按理说把棺材抬到门口就行了啊,在门口叫冤,自己派人来接,不是刚好
就非要搞节目效果是吧
一听到这话,这群学生不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过,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出现,是孔家一位儒者。
“回长老,我与孙儒关系极好,这些人是我放进来的,还请长老恕罪。”
一道声音响起。
这人也直接,主动拦锅。
“荒唐。”
“当真是荒唐,今日乃是我孔家家宴,你这般的行径,扰了家宴,来人,将他押入族牢,好好严惩一番。”
孔心开口,显得气急败坏一般,但实际上谁不知道这是在演戏啊。
“长老教训的是。”
“可长老,我与孙儒乃是故交,听闻孙儒惨状,我内心不平,一切惩罚,我甘愿承受,但还请传圣公,还请长老,能为这些可怜人伸冤啊。”
他出声,跪在地上,更是流淌出眼泪。
要让传圣公和孔心为孙正楠主持公道。
“先拖下去再说。”
孔心冷哼一声,根本就没有半点怜悯,直接让人拖走这个背锅侠。
待人被拖走后,孔心望着鲁元道。
“鲁元先生,这人我已经罚了。”
“不过,既然有人过来伸冤,孔家也绝对不会坐视不管。”
“尔等到底有何冤屈,直接说清楚来,不要打扰家宴。”
孔心倒也直接,惩罚完了人以后,便直接将矛头对准顾锦年。
孙正楠的事情,谁不知道
问来问去的意思是什么
面对孔心这般的行为,鲁元显得很平静,他虽然说话直接,但也要按规矩来。
“回长老,家师孙正楠,与上月前往大夏书院,拜访世子殿下顾锦年,却不曾想到,只因几言不合,就被顾锦年削去才气,更是被羞辱一番。”
“家师育人几十载,矜矜业业,为人谦和,从不惹是生非,却没想到,晚年竟遭如此羞辱,故而在家自尽。”
“长老,传圣公,就是这个顾锦年逼死了家师,还请两位为我家师伸冤啊。”
后者跪在地上,哭声极大。
此言一出,众人不由纷纷看向顾锦年。
而孔心更是望着顾锦年道。
“敢问世子殿下,可有此事”
他询问顾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