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了,天天吃丹药,再大的病都治好了。”
面对这六叔这般关心,顾锦年十分感动,但还是连忙制止。
特喵的,毕竟是自己六叔,又不是自己堂姐,摸来摸去成何体统
看到顾锦年生龙活虎,顾宁涯也就稍稍松了口气。
但很快,他面容上不由露出煞气。
“推你下水的是礼部尚书女儿对吧”
顾宁涯开口,询问顾锦年。
“恩。”
顾锦年点了点头。
他是半个月前穿越而来的,穿越来的时候,处于极度虚弱状态。
因为在此之前,被人推下水,掉进湖中,差点没命。
实际上已经没命了,不然自己也穿越不了。
“呵,礼部尚书当真是嫌命长啊。”
“锦年,你在这里等六叔,六叔去去就回。”
顾宁涯开口,说完这话,便要冲出家门,去找礼部尚书算账。
“别了。”
“六叔,礼部尚书当天就过来请罪了,他女儿也被教训了一顿,而且我不是没事了吗。”
“没必要继续针对下去,得饶人处且饶人。”
“再说了,事情好像也不完全是别人的错。”
顾锦年出声道。
对方好歹也是礼部尚书,顾家虽然权势滔天,但说到底终究是下一代的玩闹,人家请罪了也就差不多。
如果自己死了,礼部尚书就麻烦了,可自己活下来了,也没什么大碍,就没必要闹下去。
真闹下去了,岂不是有一种一手遮天的味道
堂堂礼部尚书,六部之一,比不过国公是自然,可礼部尚书是谁是皇帝的臣子,大夏的顶梁柱之一,就因为这种事情把人家搞没了,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地位越高,权力越大,有时候还是得小心一点。
当然了,如果是同辈之间争斗,顾锦年可以去找回场子,但动用上一辈的关系,会招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顾锦年看得清楚,不然的话,还需要等顾宁涯来骂街
而且最关键的是,顾锦年自己也忘了,到底是什么原因被推下水的,记得不是很清楚。
唯一的记忆就是,好像发生了什么口角之争,说是自己看人家礼部尚书女儿亭亭玉立,所以就出言不逊,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被人家推下水中。
当然,具体是不是,顾锦年不知道,至少这段记忆没了。
只不过,让顾锦年好奇的是,仅仅只是落水,怎么一下子重病
这明显就不符合情理。
但具体是怎么回事,顾锦年真不清楚,这段时间记忆还没有彻底融合完全,以前的事情倒是记得一清二楚。
落水之前的记忆,一片空白。
反正就因为这件事情,自己现在基本上成为了过街老鼠,至少前几天是这样的,整个京都都在骂自己不学无术,登徒浪子,仗势欺人。
这点顾锦年也没办法。
“管他谁对谁错,欺负你就是不行。”
“不过也对,发生了这事,老爷子和你爹都没有说什么,估计也不想闹大。”
“但这口气,你咽的下,你叔咽不下。”
“最近叔也一直在调查建德余孽,朝中有人一直在跟建德余孽联系,估计还没死心。”
“这要是牵扯到了礼部尚书,这口气叔帮你出了。”
顾宁涯缓缓开口,为这事盘算着。
但这话要是传到朝中,估计会引来轩然大波。
建德,是大夏第二位皇帝,也就是如今圣上的侄子,被推翻皇位后,生死未卜,民间都传闻,建德皇帝已经逃出皇宫,准备推翻回去。
如今永盛十二年,这位建德皇帝到现在还没露过面,但的的确确有不少余孽出没。
要么就是搞刺杀,要么就是打着旗号招兵买马,总而言之,这的的确确是一个不安分因素。
朝中百官,也的确不敢牵扯,这可是圣上最忌讳的事情,谁碰谁死。
六叔是悬灯司的人,本身的职责就是缉拿调查,真要被他发现点什么,这个礼部尚书想死都是难事。
不过,顾锦年没什么劝说的。
牵扯到朝堂的事情,与他无关。
“六叔,你这段时间去哪里了”
顾锦年没有继续聊这个话题,而是换了个话题。
“调查御前密事,这个你就别问了,怕你乱说出去。”
“对了,还有个事,六叔问你,你好好想想,三月十二,就是你落水那天,有没有发现什么奇特的事情。”
顾宁涯询问道。
“奇特的事”
“什么事”
顾锦年压根就不记得。
“京都内出现异象,白虹贯日,这不是什么好事,监天司的挂算结果,朝堂可能要出一位奸臣。”
“这段时间,京都内忙里忙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