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说“嘿,多大点事呀还说什么谢行那您忙吧我就等着您告诉我你弟的婚期了,嘿嘿,这个喜酒,我可一定要去喝的。”
徐同道嗯了声,“好的,回见”
说完,他就挂断通话。
随手把手机扔给身旁的童雯,徐同道沉下脸,面沉如水地离开监狱。
他没急着打电话跟弟弟求证这件事。
但他的不高兴,已经表现在脸上。
童雯等人都下意识噤声,不敢触他的霉头。
徐同道是个善于检讨自己的人。
尤其是在涉及家人的事上,他常常反省自己哪儿做得不够好。
就像此时,他沉着脸从监狱出来的一路上,他心里都在反省小路结婚这么大事,为什么都不告诉我一声是我这个做大哥的哪儿做得不好吗难道他觉得他这次的结婚对象一旦被我知道,我就会坚决反对会拆散他们我这个做大哥的,在他眼里,是这么专制的形象吗
他心里有点难过。
他记起过年的时候,除夕夜,自己让弟弟表态什么时候找对象,那天晚上,弟弟怎么也不愿意表态。
是那时候他就有对象了已经决定要悄悄和那个女人登记领证了
回城的车里,徐同道眯眼望着车窗外掠过的田野风光,良久,自嘲一笑,拿出手机拨通徐同路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