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厉害,能纪录下大段大段的立体画面和声音,而是只能纪录一些简单的画面,但在关键时候,这点证据已然立案调查了。
郑弘文立刻打开看了起来。
乔洪波,周立德两人也凑了过来。
片刻后,郑弘文的脸色已经彻底变了“好好好难怪长宁王氏的账面做得如此漂亮,甚至连税收都是年年足额缴纳,原来竟是为了掩饰这走私的勾当好一个长宁王氏好一个奉公守法,按时交税的世家楷模”
“此事事关重大,已经是我监察司的权责范围。”乔洪波的脸色也是变得铁青,“我现在就写奏报给孟司长,请上京那边出手干预此事。”
“通敌叛国。”周立德的脸色也是黑沉无比,“这个长宁王氏,当真是好胆”
说话间,三人便已经命人备好了纸笔,迅速写起了奏报。
此事事关重大,自然要走加急通道。
很快,六只玉爪青鸠便飞出了三仙庄,没入云层,朝着上京城的方向飙飞而去。
恍如青色的闪电一般。
大乾归龙城,定国公府。
在王守哲的随手经营下,四季园已经不知不觉间更加生机盎然了。
夏竹林内的碧玉灵竹,通常为百年成材,可加工成碧玉竹笛、竹椅、凉席、碧玉竹篮等等,拥有不错的经济价值。
原本这一片方圆亩许的碧玉灵竹林生长着数百根竹子,因培植至今不过数十载,色泽还青涩稚嫩而不堪大用。
可在王守哲闲暇之余略作照拂后,如今已经色泽艳绿,质地晶莹若滴水,仿佛从稚龄女童迅速成长为了成熟欲滴的少妇。
一阵清风吹过,成熟的碧玉灵竹哗哗作响,摇曳生姿,根根碧玉长簪子般的竹叶翩然落下,这竹叶也编制些手工艺品,色泽灵动而长年不腐。
竹林间隙中,已有些许灵竹嫩笋儿探出些尖尖头,仿佛进入到了繁育季。院内的园丁和仆人小心翼翼地挥舞着玉锄,挖掘新鲜灵笋。
这可是上好食材,无论是用来炖咸肉,亦或是与鲜咸菜爆炒,都是鲜味无穷。
碧玉竹林下。
一方夏荷盛开的池塘旁,摆放着一张奇石雕琢打磨而成的棋盘,棋盘盘面纵横交错,黑白两子错落有致。
一袭宽松白袍的王守哲手执白子,英俊无比的脸庞上表情平静无波,眼眸更是深邃如星空,恬淡而自然。
愈发成熟的王守哲,也越显成熟男子的魅力,仿若谪仙下凡一般气质超然。
不过,与他对弈的男子长得也颇为英武挺拔,紫袍加身,头戴玉冠,下巴蓄着干练的短须,相貌堂堂而威严十足,显然是执掌一方权柄的大人物。
纯以卖相而言,大乾官场中能比他强的找不出几个来。
他手执黑子,略加思索后,“啪”得一声落子,露出了胜利在握的自信眼神“守哲你中计了,刚才那一子,只是一道诱饵。”
王守哲瞅了瞅局面,看出大势已去,绝无翻盘机会,姿态潇洒地弃子道“宙辉老祖布局深远,思维缜密,守哲佩服佩服。”
这位与王守哲下棋的气度威严成熟男子,赫然便是定国公府这一代的神通种王宙辉。
他年龄已逾五百岁,乃是紫府境后期,只消得积累一番底蕴,打磨打磨境界后,就能尝试冲击神通境了。
只是别看他一副威严十足,官威赫赫的模样,可实际上就是工程司的一个四品掌令,还是挂个名儿没有实权的那种。
可见当朝隆昌大帝对定国公府的苛刻与打压。
“唉守哲你真是个臭棋篓子。”一旁观战的家主王宇昌满脸惋惜道,“适才明明有希望赢的,你却不听我的。去去去,边上待着去。这一把我来替你拿赢,让一百七十三叔瞧瞧厉害。”
“呵呵,宇昌你莫要当了几年家主就开始飘了。”王宙辉捋了捋短须,眼神轻蔑地瞟去,“放马过来,让你一百七十三叔教你做人。”
大乾王氏诸人,和王守哲相处得久了,不知不觉间也沾惹了些许独特的词汇。
两人的棋力,自然都是比王守哲厉害,一局棋下得是惊心动魄,几经骤转,最终还是王宙辉胜出半子,展现出了姜还是老的辣的风采。
王守哲看得也是津津有味,只可惜他心思向来不在棋道上,棋力差得很,在家里和蒋玉松下也是被虐千百回。
正在此时。
一名天人境家将行色匆匆而至“禀报家主,长老。三才司司长孟元白,刑律司掌令赵志才,监察司掌令陈景虎,率三司一众高手前来我府,说是要缉拿案犯守哲家主。”
“缉拿案犯竟然还是三司联动”王宙辉和王宇昌的脸色均是大变,“说是犯了什么事么”
“没说。”家将回道,“现在由宙华老祖出面,将他们安排在了迎宾厅中。”
“宙辉、宇昌老祖。”王守哲却是风淡云轻地说道,“一起去看看,不就明白了么”
随后。
一众人面色凝重地到了主宅迎宾厅中,众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