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桓得到消息,必然会带人来救他,到了那个时候,不说能不能将风清扬留下,至少他能够保全性命。
风清扬似乎是没有想到岳不群在不是他对手的情况下竟然转身就逃,微微一愣之后,满是不屑的道“想逃吗今日风某为我华山派清理门户,不管你逃到何处,你都难逃一死。”
岳不群一边逃一边冲着风清扬冷笑道“风清扬,有本事的话,你就等我家大都督前来,到时候看你还敢不敢说这话。”
风清扬衣带飘飘,仙风道骨,一步跨出便是数丈距离,比之岳不群所施展的轻功丝毫不慢。
就听得风清扬冷笑一声道“什么狗屁的大都督,风某说了,今日不管谁来,也救不了你。”
远处看到岳不群将风清扬引开,并且风清扬追杀岳不群而去的情形,几名锦衣卫校尉反应过来,对视了一眼,一名小旗当即便道“快去请指挥使大人前来。”
几名锦衣卫校尉当即便奔着皇城狂奔而去。
竟然有人敢在京师之外袭杀他们锦衣卫的人,甚至还敢追杀岳不群这锦衣卫百户官,这是在打他们锦衣卫的脸啊,无论如何都不能放过对方。
诏狱之中
阴暗的地牢深处,李桓一脸淡然的坐在一张椅子上,陈耀几人默默的垂手而立。
而在这牢房之中,却是回荡着张延龄、张鹤龄兄弟那凄惨无比的哀嚎以及求饶之声。
此时张延龄、张鹤龄兄弟二人因为被封住了穴位的缘故,连动弹一下都做不到,可是全身上下却是承受着阴阳二气锁血的折磨。
全身酸麻痛痒的痛苦从起初的微弱到越来越强,就像那牢丁所说的一般,随着周身气血运转一个周天,痛苦便会强上几分。
这才不过是半盏茶的时间,张延龄、张鹤龄兄弟二人便已经哭喊着声音开始变得嘶哑起来,甚至在封住了穴位的情况下,身体都因为本能的反应微微的抽搐着。
李桓走上前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张鹤龄、张延龄兄弟二人。
正承受着无尽的痛苦折磨的兄弟二人陡然之间看到李桓,不禁拼命的冲着李桓哀求道“李桓李爷爷,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如果您我们往东,我们绝不敢往西,让我们抓狗,绝不敢捉鸡”
李桓一脸笑意的看着兄弟二人道“两位侯爷说什么话啊,两位侯爷这么尊贵,还有太后做靠山,李某可是不敢将两位怎么样。”
强忍着无尽痛苦的兄弟二人听了李桓的话差点忍不住喷李桓一脸唾液,这他娘的还说不敢将他们怎么样,都将他们折磨成这般模样了,那要怎么样才算将他们怎么样啊。
又是一个气血周天,二人身上的痛苦更盛几分,这下两人甚至连求饶的话都说不成了。
李桓看着二人,轻叹一声道“哎,谁让李某心善,既然两位侯爷那么说了,李某便给两位侯爷一次机会”
听李桓这么一说,张延龄、张鹤龄兄弟二人就像是听到了天籁一般道“对,李爷爷说的对,给我们兄弟一次机会啊,我们再也不敢了”
李桓伸手在二人身上点了一下,刹那之间便将二人体内的真气散去,原本能够让两人疯狂的无尽痛苦竟然瞬间消失不见,如果说不是二人因为剧烈的痛苦全身湿漉漉的像是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满脸疲惫之色,甚至都要怀疑方才的痛苦是假的了。
可是张延龄、张鹤龄两人却不这么想啊,这会儿全身传来的暖洋洋的感觉同前一刻那恨不得立刻死了以求解脱的无尽痛苦一对比,两人不禁打了个哆嗦。
那种痛苦就算是打死他们都不愿意在尝试一次了,甚至如果李桓再想对他们施展那什么阴阳二气锁血秘术,他们宁愿立刻抹脖子死了。
李桓看着躺在地上的二人,脸上露出几分笑意道“不知两位侯爷以为李某所学的秘术如何,说来李某这里还有一门分筋错骨手,据说比起方才那一门阴阳二气锁血秘术来各有春秋,只是一直以来都没有机会能够找人试一试手,两位”
张延龄、张鹤龄二人一听,登时面色大变,一咕噜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噗通一声跪倒在李桓面前,哭着道“饶了我们吧,李太傅、李都督、李爷爷,你就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李桓淡淡的瞥了二人一眼道“两位不是说要向太后告李某的状吗还说要太后弄死李某”
不等李桓将话说完,张延龄、张鹤龄立刻脑袋摇的像是个拨浪鼓似得道“没有的事,没有的事,咱们从来没有说过,我们对李大人一向敬仰万分,怎么会想着对大人您不利呢。”
李桓笑道“这么说是李某听错了不成”
张鹤龄连忙道“大人您一定是听错了。”
说着兄弟二人哭丧着脸,看着李桓道“李提督、李太傅,您就大发慈悲,饶过我们吗,以后咱们兄弟再也不敢招惹您了,您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李桓一脸笑意的上前拍了拍两人的肩膀,似乎是心中对李桓已经有了极深的心理阴影了,结果李桓的大手落在二人身上,直接将两人给吓得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