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在英国公的丧礼之上大打出手的情形了。
到时候传扬出去,英国公府名声必然大损,就是他也不好向天子交代不是吗,毕竟他做为天子使者,人又在英国公府,要是坐视两家将事情闹大,岂不是显得他太过无能了些。
所以说李桓这个时候插手还真的不像丘聚开玩笑一般说的是为了给那位还没有影的未来夫人留下一个好印象。
他李桓娶妻,还需要考虑对方对他是不是有什么好感吗,只要他看顺眼了便足够了。
李桓这一开口,登时让所有人向着李桓看了过去。
四周的官员几乎都是不久之前参加过大朝会的,就算是先前不认识李桓的,可是参加了大朝会,也都死死的将李桓给记在了心间。
忘记了谁,也不敢忘记了李桓啊。
要是连李桓都认不出,搞不好什么时候就得罪了对方,以对方那小心眼,报仇不隔夜的性子,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李桓他这是帮英国公府出头吗”
“天啊,这杀神是什么时候来的”
一时之间,不少官员躲在远处看着李桓的身影议论纷纷。
同时不少人也都露出了兴奋的神色。
官员也是人,看热闹的那种吃瓜之心同普通百姓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
老百姓喜欢看热闹,这些官员也一样啊。
本来是英国公府同寿宁侯、建昌侯他们两家的热闹,本以为照着方才的架势,两方今天非得在英国公的丧礼上干上一架不可。
到时候寿宁侯、建昌侯他们更加的臭名远扬,人嫌狗厌,而英国公府也会名声受损。
对于这些官员来说,这就是再好看不过的大戏了,只是他们没想到李桓会突然现身啊。
尤其是不少人还注意到了建昌侯、寿宁侯二人看到李桓出场的时候的反应。知道当年李桓暴揍了二人一顿的官员并不多,所以说许多人都是露出的诧异的神色。
这张延龄、张鹤龄兄弟的反应似乎有些不大对啊,这一对兄弟那可是天不怕地不怕,没有他们不敢得罪的人,也没有他们不敢干的事,连英国公张懋的丧礼都敢大闹,李桓虽然凶名在外,但是他们兄弟也不至于会怕吧。
毕竟有张太后撑腰,他们根本就没有必要怕李桓啊。
李桓的目光落在那些寿宁侯家的仆从身上,看着这些凶神恶煞一般的恶仆,尤其是一些人竟然还拔出了匕首这等凶器,李桓不禁面色一冷,一股煞气油然而生,只听得李桓喝道“在这煌煌英国公府门前,当着诸多官员的面,尔等恶仆竟然敢手持凶器,莫非是意欲行刺朝廷命官,试图造反不成”
这些寿宁侯府的仆从对于李桓的印象实在是太深了,当年李桓便以袭击朝廷命官,意图造反的名义将他们许多同伴都给抓走了,直接判了个斩首。
哪怕是几年时间过去了,可是如今再见李桓,尤其是听着李桓口中吐出的几乎让他们一次次从噩梦之中惊醒的罪名,这些仆从直接下的面色苍白,手中的棍棒、匕首等凶器叮叮当当的掉落地上,浑身颤抖连连摇头道“没有,没有,我们没有袭击朝廷命官,不要杀我们啊”
有的仆从直接下的瘫软于地哀嚎求饶,有的则是直接吓得昏死了过去,更有人双股战战,一股腥臊的液体顺着腿流淌了一地,竟是被吓尿了。
一时之间这些仆从可谓是丑态百出,只看到许多不明就里的官员目瞪口呆,一头的雾水。
张延龄、张鹤龄兄弟恶名在外,理所当然的这些跟着兄弟二人无恶不作的仆从那也是出了名的蛮横张狂,在张家兄弟的指使下,杀人放火、无恶不作。
可是这些仆从见了李桓一个个的反应也太夸张了吧。
就算是李桓说他们意图行刺朝廷命官,这也不至于吓成这个样子吧,再说了,袭击朝廷命官的事情,他们似乎也不是没干过。
张仑方才是真的决心什么都不管,也要狠狠的教训张家兄弟一番,哪怕是事后会给他们张家引来太后的记恨,甚至让他们张家成为许多人的笑柄。
但是他绝对咽不下那口气。
而李桓突然之间出声,也是帮张仑解了围,毕竟方才那种情形,他张仑以及英国公府等同于被架了起来。
在那么多的官员注视下,面对着张家兄弟的挑衅,他张仑要是并不反击,那才是真的让人小觑了他们英国公府。
可是但凡是有一线可能的话,张仑也不想在自己爷爷的丧礼之上将事情闹大。
因此李桓出声,张仑自是感激的向着李桓点了点头。
李桓向着张仑笑了笑,目光投向张延龄、张鹤龄兄弟二人。
此时兄弟二人颇为恼火的看着李桓,颇有些没有底气的冲着李桓叫道“李桓,这是咱们兄弟同英国公府的事,不关你李桓的事,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别人怕你,但是咱们兄弟可不怕你。”
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够听得出,这兄弟二人是不想得罪李桓啊,否则的话,以他们的性子,哪里会好好的同李桓说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