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是刺客，或者现在还是刺客。”徐平沉声道：“梦楼已经烟消云散，你至少暂时是自由的，有时候不要把自己绷得太紧好不好？”

柳青青低着头：“我习惯了……”

“习惯改掉就不是习惯。”徐平的声音温和但听在柳青青的耳朵里却有着不容置疑的感觉：“至少在我身边你是安全的，所以你不需要时时刻刻刻都保持着刺客的警惕，你不累吗？”

柳青青没有说话，但徐平分明看到地板上出现了一滴滴水珠，那是低着头的柳青青落下的眼泪。

若是其他人，现在或许会伸手把柳青青揽入怀中，可惜徐平不是其他人，他看到柳青青掉眼泪顿时就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