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家兄弟的霸道蛮横,王七麟刚才已经在百姓们口中得知了,所以他下手绝不留情
招招都是重击,招招避开要害
他知道乔振英反应过来肯定要插手,所以出手极快,噼里啪啦一顿收拾,等他收手后两兄弟已经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乔振英这下子可没了先前的一团和气、满脸笑意,他看着飞进林子里不见人影的四弟和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二弟和三弟,一下子炸了,目呲欲裂
“老二老三”他大叫道,“给我上,给我、给我秦爸爸,你这是干什么”
他总算还有几分理性,咆哮之后又以最大努力克制住了怒火,没有继续鼓动手下泼皮们出击。
因为他知道出击就是送死
泼皮们也知道这回事。
他们可不是马明那样出身军旅敢冲锋陷阵、视死如归的猛士,这群人看过王七麟收拾乔家三兄弟的凶猛后全傻眼了,所以乔振英一开嗓,他们纷纷低下头装死熊。
即使乔振英让他们上,他们也不敢上。
王七麟一脸冷酷的说道“爸爸在替冷酷的社会给你们上课。”
“听清楚了,第一,狮子搏兔,必尽全力”
“第二,武学,是杀人技,既分胜负也分生死”
“第三,经历的痛苦愈多,体会到的喜悦就愈多”
“第四,自弃者扶不起,自强者击不倒”
“第五,不要为失败找借口,要为成功找缘由”
“第六,苦尽甘来的那一天,山河星月都作贺礼”
乔振英自认为不算蠢人,甚至可以说有点聪明,所以乔家在父亲和自己手中从曾经泥腿子家室变成如今的乡绅家世,可是他听不懂王七麟的话
胖五一击掌喝道“七爷你说的好,这些话真是太有味道了”
徐大不甘示弱,道“七爷还是一如既往的骚,你这真是母蜈蚣的缠脚布,一条又一条啊。”
木易苍听到这话眉头一皱“七爷”
乔振英铁青着脸挥手,几个泼皮胆颤心惊的去将昏迷的乔家三兄弟给拖到了驴车上。
百姓们激动不已,有受过乔家兄弟欺侮的人直接跪下磕头了。
这是老百姓能向恩人表达谢意的最诚挚、最真心、最郑重的方式
一个妇女激动的问道“乔家那三个豺狼被打死了吗”
旁边的人遗憾的说道“好像没有。”
妇女顿时叹了口气。
乔振英恶狠狠的看向这些人,因为激动而凑上来的百姓又胆怯后退。
他厉声道“苍爷,请您出马 由您来对付那胖脸小子,他是二品境修为,绝不是您老修为。”
“记住 苍爷 秦先生说过了 既分高下也分生死,嘿嘿,你们的武学是杀人技哇”
最后这句话他说的咬牙切齿 就差直接对木易苍说务必要杀了胖五一。
胖五一浑然不惧 握拳怒目要杀上去“你们这些乡霸我见多了,平时欺负乡里老实的百姓,今日胖爷要为这些百姓报仇胖爷可不怕你们”
王七麟拦住他 笑道“急什么 我还没有下去呢。”
木易苍忌惮的看着他问道“你什么意思”
乔振英也急忙叫道“秦爸爸 你不守规矩”
王七麟笑道“爸爸我当然守规矩 不过这对阵规矩是你说的 我可没有同意 我也有规矩,我的规矩就是擂台战”
“咱们今天可不是什么田忌赛马,而是擂台搏命,我就在这里,你们要是能打 那就咣一下把我给揍了 把我给干下去 否则就得跟我打”
一听这话乔振英气炸了 他气得红了眼,忍不住指着王七麟破口大骂“你这狗狗、你这够狠呀”
王七麟对木易苍阴阴一笑“木先生,请多指教。”
谢蛤蟆说道“无量天尊 七爷,你叫错了,你不应叫他木先生,他不姓木,他姓木易。”
“哦,他也不姓木易,他姓杨飞躳杨家的后人”
木易苍惊讶的看向他,脸上露出忌惮之色。
谢蛤蟆抚须道“木易苍,杨苍,老道行走江湖的时候曾经听人说起过这么一个人,碎尸匠人杨苍。”
“无量天尊,这位碎尸匠人手段残酷,喜欢杀人后将人大卸八块,乃是朝廷要犯。”
“他怎么成为朝廷要犯的呢豫郡有一位好官叫白怀恩,白大人官至豫郡泰隆府的知府,为官四十五年,造福百姓四十五年,名声甚好,素有白清风的雅称。”
“白大人前年告老还乡,辞行车队不过三辆,老妻、儿孙等乘坐两辆车,只有一辆车是他的行李,却也只是些寻常衣物被褥和一些他为官期间添置的家具,以及积攒的书本。”
“白大人为官四十五年,最终官至知府,可辞官时候全数家产就是那些被褥家具和书本,钱铢不足银铢五十枚。”
“白大人没有闲钱,便没有雇佣镖队,结果马车途经山林时候遭人劫掠。他和家人被人大卸八块,其孙女被残酷奸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