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讲究吗”
谢蛤蟆道“红布盖身,羞煞狱神。狱神不睁眼了,这监牢有点问题。”
王七麟若有所思的问道“狱神不睁眼与他睁开眼,有什么区别”
谢蛤蟆说道“狱神睁开眼,那自然是守卫这牢狱,若有宵小在此作祟,狱神必然会惩治它。而狱神不睁眼,那自然意味着宵小作祟无人管。”
听着两人说话,牢头额头的青筋跳了跳。
王七麟看向他问道“这位大人,怎么回事”
牢头急忙进去将狱神头上的红布给摘掉,陪笑道“二位大人有所不知,这狱神大人也要歇息。”
“我们当地风俗,白天阳气旺盛,不怕宵小作祟,所以会让狱神大人歇息,到了晚上才摘下来。”
王七麟皮笑肉不笑的问了一句“真是这样”
牢头笃定的说道“大人明鉴,真是这样”
王七麟没有与他纠缠,而是走进了男牢。
男牢里头骚臭味很浓郁,这味道很复杂,骚臭出了境界它不是一股单纯的味道,而是腐肉、脚臭、馊饭生菜、屎尿之流的味道混合而成。
这些味道在一起又发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然后诞生出了这股超常味道。
王七麟进去之后立马有人扑上来喊道“大人,我是冤枉的冤枉的,小人是冤枉的求求你给小人主持公道,求求你”
听到这话牢头抽出白蜡棍挥臂打人。
王七麟手腕一甩将白蜡棍拍走,他冷着脸问那犯人道“你有什么冤屈”
犯人激动的叫道“小人叫向国光,乃是石碑乡人士,去年家中老母病重,为了给她治病小人与乡里大户乔家断断续续的借了二百个银铢,然后当时说好今年的四月初给他还钱。”
“小人为了给他还钱,今年初开始陆陆续续的把家里的田地和耕牛都给卖了,最后才凑齐了二百银铢还给乔家家主乔振英。”
“可是这乔振英转过头来却说我没有还钱,又找小得去要钱,小的为了凑齐那四十五个银铢把家里的田地和牲口都卖了,明明还给他了,现在还去哪里”
“冤枉呀,大人小人冤枉。”旁边监牢里也响起叫声。
“大人行行好,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二岁幼女,小人也冤枉”
“大人行行好,小人才是最冤枉的”
随着向国光开口,其他牢房里纷纷响起喊冤声。
有一个房间算一个房间,里面的人都趴在牢房门口喊冤,顿时,这男牢里头乱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