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要把我给迷疯了”
“小人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因为她想收拾小人,既要把小人给办了又要不留下痕迹,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小人变成疯子,这样小人以后也就不会去找她麻烦了。”
“这么想着小人就假装疯疯癫癫,结果小人猜对了金氏将小人踢了出去,并没有继续害小人,让小人逃得一命”
王七麟听的叹服,这浪荡子的反应可是够快的,从他贴身玉佩碎裂到他装疯肯定是一瞬间的事,但一瞬间他就想明白了那么多事,着很厉害了。
可惜不是个好鸟。
有才无德才可怕
于是王七麟说道“把他送官,强暴民女未遂”
浪荡子懵了“大人,小人给你们送情报呀,你们不能杀人灭口啊不,过河拆桥啊。”
徐大说道“这叫卸磨杀驴”
听完青年的话,胡毅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金氏是妖怪难道她真是妖怪”
他又向王七麟汇报道“王大人,这金氏是不是个妖怪卑职不敢确定,不过金路光当年住宿的兰若寺倒是有些妖异传闻,有人在那里遇到过奇怪姻缘”
王七麟说道“讲。”
胡毅沉吟一声道“不如这样,咱们去找当事人,这事叫当事人来说可能更清楚一些。这件案子是卑职所破,当时当事人说过一句话,卑职以前没放在心里,现在忽然觉得这句话可能很重要。”
“当事人是一个书生,他曾经与卑职说,他住兰若寺与金路光有关”
他留下人守住金氏宅子,带着王七麟一行人去往城中心一座大宅。
路上他把事情简单扼要的说明了一下,大约在去年下元节的时候,城里大户宋氏找他来报案,说他家的四女儿莫名其妙丢了贞操怀孕了
可是根据他们家丁和侍女所言,他的四女儿一直待在府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而且身边没有男人,按理说不该怀孕。
宋氏的当家宋镇圻是个很要脸面的人,他们宋家乃是怀庆府的大户人家,多少百姓盯着他们看呢,他宋镇圻又是个读书人,家里闺女未婚而育,这怎么能说得过去
于是宋镇圻对四女儿又打又骂,逼问她肚子里的孽种是哪里来的。
姑娘委屈,一个劲的哭嚎喊冤,说自己从没有与别的男人拉过手亲过嘴,怎么会怀孕呢
听到这里徐大打断胡毅的话,说道“胡大人,要怀娃娃不用刚人拉手亲嘴,拉手亲嘴也不能让人怀上娃娃,这话本身就不对呀。”
胡毅愣了愣,说道“呃,徐大人所言极是,可能卑职没有说清楚,宋四小姐的意思是她甚至没有与男人拉过手,又怎么可能与男人办过事”
巫巫好奇问道“办什么事”
胡毅搞不清楚情况,他狐疑的看向王七麟一行,心里暗道难道观风卫这队人玩的这么开话要说的那么清楚这小姑娘看起来年纪不大,挺不害臊呀。
心里话他可不敢说,他试探的问道“王大人、徐大人,卑职可以说的更直白点吗”
说到这里他矜持的笑了笑,道“其实卑职也不是什么正经人,要是你们想听卑职说的骚一点,嘿嘿。”
王七麟赶紧说道“你误会了,这姑娘是真的单纯,她还小,不了解男人女人生孩子的事。算了咱们不谈这个,你就继续往下说。”
他暗地里瞪了徐大一眼,玛德金发巾帼就在你身后呢,你怎么还发骚
胡毅说道“反正宋镇圻一番逼问,宋四小姐说她确实没有与男人有过私密接触,不过她提到了一件诡事,说她从几个月前开始做一个古怪的梦。”
“她梦见自家住在一座寺庙旁边,寺庙里没有香火,倒是有个书生在念书,她经常偷偷去看书生念书,不知不觉心生爱慕。”
“恰好她家有一条小溪流入寺庙,有一次她好奇下折了个纸船在上面写了一首情诗在上面,小纸船顺流而下,过了一会从墙头飞过来一只纸鸢,上面也应了一首情诗。”
“两人就这样联系上了,后来书生找来梯子,翻过墙头与宋四小姐进行了约会。起初两人倒是守礼,后来耳鬓厮磨之下,是吧,日久生情了。”
“宋镇圻觉得她女儿肚子里的孩子跟这个梦有关,于是来找卑职诉说了这事,卑职一路调查查到了城外兰若寺,发现里面确实有个书生”
“不是,”徐大打断他的话,“日久生情以后呢为啥他们日久生情了姑娘她爹就觉得孩子与他有关”
大家伙纷纷点头并支棱起了耳朵,其中八喵尤其积极,黑漆漆的小耳朵竖的跟一根天线似的。
胡毅说道“都日久生情了还要说什么以后以后肯定要生孩子呀。”
徐大愣了愣,吃惊的看着他问道“你说的这个日久生情哟呵,胡大人,你挺有文化呀。”
胡毅拱手道“多谢徐大人夸奖,卑职确实是念过书的人。”
王七麟压手说道“想看黄书的去找徐爷,行了,胡大人你接着说,你查到这书生了,然后呢”
“卑职便查询这书生的人际关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