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问哥布尔生肖,但陈松相信他是属驴的,很能干。
这个能干体现在多个方面,包括干农活。
驴就很是吃苦耐劳,骡子也是。
考虑到哥布尔的身体情况,陈松觉得他的生育能力没问题,所以不是属骡子的。
吃过早饭后他吭哧吭哧开始进温室干活,今天得把一些西红柿拔掉,改成种上土豆。
哥布尔去拔苗子,陈松带人切土豆种。
莱茵看见宋飞泉坐在陈松身边有说有笑的干活,便也凑了上来。
陈松怀疑的看着他问道“你会切土豆种吗?”
莱茵一手握着发芽土豆一手转了下手里的小刀,很灵巧的将带芽的土豆块给旋了下来。
见此陈松很高兴“可以啊伙计,这活干的,光屁股坐板凳——有板有眼啊。”
宋飞泉婉约的给他白眼,罗冰心则嘿嘿笑,并给了他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切着土豆种,莱茵忽然问道“一个哲学问题,先有土豆芽还是先有土豆?”
“这是什么沙比问题?”陈松皱眉。
莱茵说道“瞧,如果你要长出土豆,那得需要种下土豆芽;而如果你要得到土豆芽,那又得先有土豆让它发芽,那么问题来了……”
“等等,没有土豆芽我们可以用土豆种子来种植呀。”罗冰心说道,“你不会不知道吧,土豆是有种子的,一粒粒的小种子。”
莱茵笑道“不,它没有。”
罗冰心谷歌搜索给他看,他不提问了。
剜下土豆芽后,剩下的土豆块放在了一起,陈松开始去西红柿田里种土豆。
哥布尔问他道“老大,这些西红柿秧子送去哪里?”
陈松问道“马吃吗?”
“别用它们喂马。”莱茵摇头。
陈松便说道“那去喂猪,猪肯定吃。”
他们拖着一堆的样子去了林子里,须猪、八眉猪还有红河猪等等,这些猪现在混在一起,成了一个族群。
哥布尔笑道“很快我们就可以见到混血猪了。”
陈松把秧子四处撒开,大猪小猪们便跑来哼哧哼哧的吃了起来。
有一头鹿混在里面,一头八眉猪愁眉苦脸的看了它一眼,它吃的光明正大。
陈松很欣慰“到了冬季咱们就能吃鹿肉火锅了,这玩意儿贼补。”
回去后他又想起那些剜下芽后剩下的土豆块,问道“特里克朗,土豆怎么少了一些?你给清理了吗?”
正在打扫卫生的特里克朗回头看了看说道“没有呀,我没有碰过它们。”
“那少的土豆块呢?”陈松纳了闷。
“或许你记错了。”哥布尔说道。
也只能这样,陈松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过了一会,白哥悄摸的爬到了温室门口叼起一袋土豆块就走。
陈松看到后急坏了,指着它吼道“白哥,放下!”
白哥听到他的声音拔腿就跑。
陈松吼道“那些土豆不能吃,会中毒的!”
白哥听他语气越发严厉害怕了,就把土豆袋子给扔掉了,但跑出几步后它觉得不甘心,又打了个回马枪回来叼起袋子继续狂奔。
陈松喊上众人去追它,白哥对食物有执念,这点比哥布尔还夸张,到嘴的食物它无论如何都不想放开,所以叼着塑料袋四处跑,好几个人一起堵它竟然堵不住。
莱茵追的气喘吁吁“老大以后你别给它减肥了,瞧,它变得这么灵活,我们想抓它都抓不到。”
奥拉卡福溜达着来到庄园,看到他们一起追白哥就问道“这是干嘛?要追熊吗?要是跟追牛一样追上就宰了吃掉,那我也下手了啊。”
听到这话,白哥终于把那一袋土豆给扔掉了。
陈松忧心忡忡“这熊孩子吃了发芽土豆,会不会中毒挂掉啊?”
“要不弄点粪水给它催吐?”哥布尔问道。
“别用粪水,我怕它尝到滋味以后会爱上厕所。”
“你太恶心了,特里克朗。”
“但我说的是事实。”
陈松懒得理睬这帮二比,他问奥拉卡福道“嗨,伙计,过来有事吗?”
奥拉卡福打了个响指道“养牛的事,你不是一直想养点合适的品种牛吗?桑格牛你知道吗?”
陈松摇摇头“不知道,这是哪里的牛?”
“或许我说它的俗名你就知道了,非洲大角牛,大约6000年前由非洲大陆部落民族驯化的一种长有巨角的野牛,历史悠久,非洲岩画中的牛、埃及法老陵墓中的耕牛图都是这种牛繁衍的后代。”奥拉卡福详细解释道。
陈松大喜,这正是他一直在追求的牛品种。
奥拉卡福告诉他,乌干达向冰岛出口了一批这种牛,牧场主俱乐部将消息传达给了所有牧场主会员,谁有兴趣可以去参加周末的牲畜拍卖会。
“大角牛在冰岛注定会成为明星,人们对它会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