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赶紧说,说完了赶紧回去睡觉。”
“他来找王老师问问怎么入洞房。”王祥雄难得开起了玩笑。
王东峰说道:“嗯,王老师,怎么入——不是,不是,我是跟王老师说,那个不对,也是跟队长你说,跟你们说。”
“就是老话说,吃了开凌梭,鲜得没法说!”
王忆和王向红点头:“对,咱不是吃过了吗?”
王东峰凑上来神秘兮兮的说:“咱们那是小打小闹,就是咱们不是有罐头生产线了吗?梭鱼就能做罐头鱼。”
他说完打了个饱嗝,酒气翻涌。
王忆等他继续说,结果他不说了,就在那里嘿嘿傻笑。
气的王向红抽出了烟袋杆。
一看这个熟悉的家伙什,王东峰突然清醒了,说:“别打别打,队长是我,峰子,自己人,你别打!”
“那个啥,我找你们是、是是正事,就是吃了开凌梭……”
“鲜的没话说。”王忆不耐烦的补充,“刚才你已经说了,而且说咱们捕捞开凌梭是小打小闹。”
王东峰揉了揉太阳穴说:“噢,说过了、说过了,然后就是我媳妇知道一个开凌梭多的地方,她知道梭鱼渔汛的一条洄游道。”
“怎么样?咱们去下底撩网吧,底撩网捕开凌梭,到时候鲜的没话说!”
王向红露出感兴趣的表情,不过看看他这个脸色酡红、走路歪歪扭扭的样子,知道现在说不出什么来,便将他撕扯衣服扔进新房交给了石红心。
王东峰真喝醉了。
王向红要走,他上去伸手抓人:“队长、队长你不能走,我的好队长啊,喝酒,咱们继续喝酒!”
“你快给我回来!”石红心顾不上保持新娘子的羞涩和温婉,一撸袖子抓住他肩膀给拎了回来。
王东峰靠在她身上顿时来劲了,准备上手去脱衣服。
石红心又羞又恼直接来了个军训学到的捕俘手之背后锁。
王东峰被她锁了个死死的!
王向红说道:“小石,以后你家里就得你当家了,可得把你男人给看住了。”
石红心说道:“队长啊不对,伯伯你放心,我让他以后滴酒碰不到!”
赶来看热闹的人听了这话便起哄:
“完蛋了,峰子要得气管炎了。”
“这新娘子霸道啊,刚来第一天就要当家?”
“这股子劲头可以,像个母老虎,有虎气!”
石红心一瞪眼,说道:“知道我是母老虎还敢在这里闹腾?不怕我吃人?”
有人冲她嬉皮笑脸:“你还会吃男人?太好了,来吃我啊。”
石红心指着他说道:“行,你别走,待会我跟你打一场,先降服你。”
听到这话闹腾的汉子们便赶紧撤了。
他们知道石红心这女人是说得出做得到!
那么他们总不能真跟女人动手吧?
偏偏这个石红心威名远播,他们未必能打得过!
热闹了一个白天和一个晚上——晚上有去王东峰家里闹洞房的,不过石红心收拾从娘家带过来的嫁妆时,发现母亲肖大丫还给她收拾了一把刺刀。
石红心抚摸着这把刺刀感慨说:“这是我17岁参加民兵队伍的时候,省里武装单位的一位领导送给我的礼物,说这是我的尚方宝剑,遇到叛国投敌者、武装破坏者等坏人,可以先斩后奏!”
听到这话,有心要好好闹一闹的社员们老老实实的跟他们小两口聊了天、送了祝福,然后早早回家睡觉去了。
王东峰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夜晚,第二天一大早起床去找王向红汇报开凌梭鱼群的洄游道详情。
正所谓叫花子再穷也有自己的打狗棍,外岛的渔家经过千百年对海洋的探索,不同家族都知道一些富渔海域。
这种富渔海域往往从外面看没什么,只有了解内中详情的才知道某个时间会有某个鱼群经过,这时候来捕鱼,往往便有好收成。
所以渔民也管它叫野渔场。
就像天涯岛的黑礁海,那地方很适合张网捕鱼,每当渔汛结束,他们就会在黑礁海张网捕鱼来增加收成。
石红心家里就知道这么片海域,别看她家这些年落魄了、受到欺凌了,实际上石红心的父辈以及爷爷辈都是外岛渔民里能叫得上名字的好汉子。
这点看石红心的身板和性情也能知悉一二,肖大丫只是个寻常的渔家妇女,如果不是她男人的基因好,石红心姐妹两个哪能有这好身板和勇勐性情?
石家的野渔场本来是有讲究的,说的是‘衣钵虽小但传儿不传女,传里不传外’。
介绍到这里,王东峰遗憾的说:“可惜了,我故去的岳父命不好,就生了俩闺女,没生出儿子来。”
“你这叫什么话?让石红心听见了,晚上不让你上床。”王向红严肃的批评他。
这小子都结了婚的人,可说起话来还是随口瞎咧咧,成长性还比不上漏勺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