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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保持的可好了。”

听到这话社员们都深感疑惑。

怎么会这样?

王祥海肃然道:“小叔是当过兵打过反动派、杀过美帝狗的,我听说这样的老兵满身杀气,老鼠猫狗这些东西对杀气的感知比人的敏感,它们不敢靠近……”

“可拉倒吧,虱子跳蚤也能感知?”王东阳不服气。

王祥海说道:“你别不信,我说的这都是真的,不信你注意听广播,广播里经常有这样的故事。”

王东方疑惑的问道:“那我爹呢?我爹也是在主力部队服役并且打过几场硬仗的,他身上也有杀气吧?那我家为啥还有那么多老鼠?”

王状元听到这话积极的参与进讨论中:“我爹虽然没有在主力部队当兵可他是民兵,他天天打我也打出杀气来了吧?那我家不光老鼠多,还敢啃他呢——我爹脚趾去年叫老鼠咬了一口!”

王忆说道:“所以小爷家里没有老鼠没有寄生虫就是因为人家收拾卫生收拾的好,他肯定把老鼠洞都堵上了,所以家里没有老鼠。”

黄小花问道:“王老师,你们是不是忘记咱们讨论什么了?咱不是讨论怎么能卖老鼠赚点钱吗?”

“没法卖。”一行人纷纷摇头,“这老鼠的皮被粘住了,粘的很死,我试过了,这胶太粘了。”

“对,我还寻思着把老鼠弄下来扔掉今晚继续用这粘鼠板,结果压根剥不下来!”

“老鼠皮破损就没有价值了,可惜了……”

麻六问道:“噢,你们想把这些老鼠废物利用?那不用非得卖老鼠皮,确实,这老鼠皮是没法保持完整了。”

“但是可以卖别的,比如卖老鼠的胡须,老鼠的胡须能做毛笔,它比较长、质地又比较柔软,是制作毛笔的上好材料,我曾经听人说,老鼠胡须做成的笔叫鼠须笔……”

“不对,”人群的黄有功听到这话便摇头反驳。

他说道:“我是县里书法协会的成员,这方面我肯定是懂的,鼠须笔是有,但它用的不是老鼠胡须,是用黄鼠狼的尾巴毛混上松鼠的胡须做成的。”

麻六摇头说:“黄鼠狼的尾巴毛做出来的毛笔那是狼毫笔,鼠须笔就是老鼠胡须做的,我记得清清楚楚,人家说做一只鼠须笔大概需要50到80头老鼠。”

黄有功这人颇有几分傲气——仅针对于毛笔字。

他对其他的都不在意,哪怕是有人说他喝酒如喝猫尿他都不生气,但只有毛笔字这方面他自诩为外岛专家,权威不容人质疑。

于是麻六否认了他的话把他给激怒了,他面色肃穆准备开始唇枪舌剑,给小同志上上课。

王忆知道他的性子,大清早就看斗嘴没什么意思,他便迅速切入话题并歪了话题:“我看着这里面有小老鼠?这小老鼠能吃啊。”

“老鼠能吃?”社员们听到这话后深感不可思议。

这东西怎么能吃呢?

王状元便摇头:“不能吃、不能吃,我大舅就喜欢吃肉,家里有点肉他就偷偷吃掉。”

“这把我姥爷、姥姥给气坏了,有一次故意捉弄他,就弄了一些老鼠肉,结果我大舅翻出来全给烧着吃了。”

“我姥爷发现老鼠肉没了后,就问‘晒的老鼠肉哪里去了’,这把我大舅的胃给伤着了,当场呕吐,以后再也不敢吃肉了。”

“那不是把你大舅胃伤着了,是把他给恶心坏了。”王忆笑道。

“不过我说的不是大老鼠,是小老鼠,刚出生还没有毛的小老鼠,粤菜里有道名菜叫‘三吱儿’,说的就是这种小老鼠。”

这年头老百姓能获取信息的渠道太少,信息闭塞,对外界的风土人情并不了解,他们便纷纷问王忆‘三吱儿’是什么菜。

王忆比划着说道:“就是刚出生没长毛的小老鼠,放盘子里,直接送上桌子然后蘸调料吃。”

“你看小老鼠刚出生还没睁开眼只会发出‘吱吱’的叫声,你用筷子夹它的时候它‘吱儿’的叫一声;把它放入调料盘里蘸的时候又叫一声,最后塞进嘴里咬的时候又是吱儿的一声!”

众人听的难以置信。

王向红之前被王忆用‘香肠机和猪’的段子糊弄过,他不信这话:“不可能的,王老师在逗咱们玩的。”

王忆认真说:“我这个还真不是……”

“王老师说的是真的。”王祥雄说道,“我去交流的时候,听粤菜师傅说过这道菜……”

一听此话,众人狂惊:“这老鼠生吃啊?”

“我草,想想都恶心!”

“老鼠多脏呀,小老鼠也脏啊,它们是从大老鼠批里钻出来的,对不对?能不脏吗?”

王祥雄摇摇头说:“这老鼠可不是城里垃圾堆长大的老鼠或者说咱农村饥一顿饱一顿的老鼠,主要是田鼠和山老鼠。”

“田鼠吃稻谷、山老鼠吃山里树根,另外还有竹鼠,它们啃竹子吃……”

其他人也跟着摇头:“三组长你别说了,这越说越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