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都是一个祖宗、咱用的还是一套的辈分!”
“行了、行了,王支书你别发火了,大全和强子是一时糊涂了……”
“麻痹,你们忘了62年南海鲣鱼大会战上王支书一条鱼叉杆子捅翻了南蛮子多少人吗?”
大胆骄傲的给王忆介绍。
他说以前渔业资源丰富鱼获多,渔汛大会战都是赶在渔汛期然后汇聚全国各地的船队进行捕捞作业。
期间大家伙要抢鱼获、抢丰收,最后大会战要进行战果统计,根据统计来定工分、给奖励。
这样不同地区的船队抢夺鱼获资源的时候难免起争端,大家伙都是火爆脾气,一言不合就要用动手来解决争端。
南海盛产鲣鱼,62年鲣鱼大会战是在南海地区,翁洲以公社为单位组织了几十条船队发兵南海。
然后就在外地海域上发生了这样一次冲突,冲突一方是长龙公社的船队一方是南海本地的船队。
南海本地的船队上人多且是在自己地盘上,这样他们想以人多欺负人少,抢占引发冲突的鲣鱼群。
长龙公社船队人少也就罢了,他们还是在外地,难免心里没底不硬气。
就在对方嚣张的时候,王向红抿着嘴拿了一条鱼叉出去。
渔业大会战终究是为了国家抢鱼获,不可能闹出人命甚至不会见血,大家伙只是好勇斗狠一番罢了。
所以看见王向红拎着锋利的鱼叉出来,对面的渔家汉子根本不怕,还纷纷挺起胸膛让他来扎。
王向红站在两群人之间沉默的去掉了鱼叉头,只留下鱼叉的槐木木柄在手中。
他当时冲着对面划拉了一圈招招手,然后自己一个人冲进至少三十人的对手里头。
接着他以槐木长柄当刺刀,一声‘杀’喊出去就是戳倒一个人,三十多条汉子愣是近不了他身,让他一人戳翻了一多半,剩下的被戳得狼奔豕突、抱头鼠窜。
说起当年那一战,大胆依然激情澎湃、热血沸腾:
“那年我才18,头一次离开咱东海去外人的海域,本来我去了外地一直心里头不踏实,惴惴不安的,总怕让人给欺负了。”
“支书一根鱼叉杆子捅翻了当地十几号人后,我一下子来自信了,再也不怕被人欺负!”
王祥海也说:“对,现在你到南海那个公社提起福海王支书这名头,汉子们眼里满满的都是敬畏。”
王忆看着前方沙滩上被海风吹动的衣衫飘荡的王向红,一时神往。
老支书的辉煌岁月,那是真的辉煌啊!
难怪队里人那么服气他、难怪外队人提起他的时候钦佩有加,这不光是他在队里有着以身作则、吃苦在前享乐在后等高尚品质,还因为他能打!
外岛渔家,能打是个大本事。
王忆琢磨了一下,自己也挺能打的,集体市场的出入口之战算是自己的成名战。
难怪后面队里民兵们对他也是满满的敬畏,这同样是打出来的东西!
嗯,那自己以后还得打!
大胆的话不光影响了他,也帮王家、李家的人一起回忆了当年的往事。
这里面有几个中年人是亲身经历这件事的,其他人没有亲身经历但在六十年代和七十年代这是本地最有传奇性的话题,当地人都不止一遍的听说过王向红的威风事迹。
因此本来还对他揍了王东全和王东强两兄弟有所不满的王家人都老实了,他们彻底偃旗息鼓,纷纷回家。
王东全爬起来用沙哑的嗓音叫道:“王支书,我怎么说也姓王,咱是一个王,你打我算什么本事?”
王向红指着他厉声道:“你当我愿意打你?你当我愿意动手?”
“我打你这糊涂蛋是因为你把王家多少人给带坏了?我打你是要打醒你、让你别在违法犯罪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现在社会稳定、头顶有王法有法律,结果你竟然敢私自领着你们的王家人跟人家打混战!”
“这是违法犯罪,这是要坐牢的啊!”
海上波浪翻涌。
有快艇乘风破浪而来。
多艘快艇、多队治安员。
荷枪实弹!
王东全一看事情不妙终于害怕,赶紧爬起来扶着弟弟往家里跑去。
王向红以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他的背影连连摇头:“现在知道怕了?现在想起跑了?”
“晚了,晚了啊!”
李家庄的人也害怕要跑,李岩松上去撕扯这人一把说:“麻痹你们怕什么?咱们是受害人!”
“对对对,咱们是挨打的,咱们不是约着一起打械斗,是他们突然打上门来把咱给打了。”李老古帮腔说。
李家人听到这话满脸惭愧,有人争辩说:“挨、挨打那没有,咱不是挨打,咱是、是人少打不过人多的而已!”
王向红问他们说:“丁家的怎么也打你们?还有他们支书丁得才呢?”
李岩松说:“丁得才没参与,他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