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和昆虫们的一些能力或者可以模拟它们的形态。
比如有时候主角被敌人困住了要饿死了,他可以吸收植物基因让体表遍布叶绿素变得比假奶哥的头顶还要绿。
比如他有时候被小鬼子的暴走徒包围了他可以吸收螳螂的基因将手臂变成两把大镰刀。
这个能力的发挥性很强,可以让龙傲天在不同环境下、面对不同敌人用不同方法展开发挥。
同时可以给小读者们介绍昆虫和动植物的习性特征。
当然他的知识储备还不足够,于是他准备弄一套《博物》和dk大百科。
其中dk大百科这是神器,一套怕不是得几千几万块钱,不过自己差钱吗?不差钱,必须买!
主线支线出来了,他开始研究主角团成员,少儿冒险要组团队,不能单打独斗:这是有讲究的,要让孩子们从小懂得利用团结的力量,另外我们社会不鼓励个人崇拜。
要有女主角——就叫水儿吧,要有导师——老支书,要有活宝——小迷糊,要有宠物——小黄……
王忆研究了一下:
这不就是翻版了《海尔兄弟》的人设吗?
就这么着吧,他研究了一下没有什么太好的想法,于是拉开笔记本开始奋笔疾书。
洋洋洒洒的字迹洒在了白纸上。
文思如尿崩,谁与我争锋!
下午是专业课程教学,晚上则是一个联谊晚会,而联谊晚会要出节目的,下午是专业课自然没时间编导节目,于是上午的规章制度课只上了一半,白梨花领着他们演节目。
虽然大家都是民办教师,可是现在这年头当教师是很注重文艺素质的,每当有什么节日庆典教师们都要组织学生进行表演,这种情况下教师自己不通音律、不懂舞蹈可不行。
然后白梨花做了调查,结果让王忆大开眼界:
不少民办教师对五线谱、音符轻车熟路,甚至童大山这个班长还会作曲,他还是个男高音,当场来了一段那不勒斯民歌《我的太阳》。
所有教师都能唱歌,特别是革命歌曲更是驾轻就熟,里面有几个男教师还学过指挥。
至于他们指挥的怎么样王忆看不懂,反正甩着拳头像模像样。
白梨花问大家伙会用什么乐器,很多人举手,连李岩京、毛海超都举手了。
王忆很吃惊:“你还会用乐器?什么乐器?”
李岩京害羞的说:“二胡。”
毛海超落落大方的说:“唢呐,我会吹大出殡。”
听到这话李岩京很高兴,说:“哎呀,那太好了,我也会拉大出殡,咱俩可以来一个二重奏。”
两人围绕这话题嘀咕起来,高山流水了,伯牙子期了!
讲台上的白梨花问道:“有没有会拉手风琴的?”
手风琴是在苏俄文艺界非常流行的乐器,因为以前中苏友好关系,国内很多高校师生都学了手风琴的使用。
上层建筑决定意识形态,民办教师们也积极的学习了手风琴使用,不少人举手表示会用。
白梨花继续问道:“《山丹丹开花红艳艳》,这首曲子都有谁会弹奏?”
还有四个人举手。
于是她说:“你们等会跟我去拿手风琴,正好学校有四台手风琴,等你们合练一下试试能不能共同弹一曲《山丹丹开花红艳艳》。”
李岩京自言自语的说:“《山丹丹开花红艳艳》,我用二胡会拉这首歌,为啥白老师不让咱组一个混合演奏呢?”
王忆说道:“这歌很有名啊?”
李岩京下意识说:“肯定有名,这可是72年《陕甘宁边区革命民歌选》五首歌里的唯一一首新歌,当时《人民日报》用整版的篇幅进行了介绍,你说有名不有名?”
说完他挠挠头,嘿嘿的傻笑起来:“王老师你肯定知道这歌,另外四首我也会拉,《咱们的领袖》、《军民大生产》、《工农齐武装》、《翻身道情》,我是自学的,中央人民广播电台那时候天天放这五首歌,我就琢磨着曲调然后胡乱的拉,慢慢的拉上门道,嘿嘿。”
“不过我拉的最好的还是二泉映月和大出殡。”
毛海超蠢蠢欲动:“你说咱俩要不要申请一个大出殡啊?吹拉弹唱的,还缺能唱的,王老师,我教教你,到时候你去唱怎么样?这个可简单了,就唱几句哭腔……”
王忆赶紧摆手。
可拉倒吧,我他吗宁愿去躺着的那个!
除了手风琴表演,白梨花还选了童大山用男高音演唱一首拿手歌曲,同时她找了三个姑娘来配舞。
一晚上的联谊会时间挺长的,一个班级是三个表演项目,剩下的一个表演项目白梨花便选择让大家伙演一出折子戏,《智取威虎山》。
大龄学生们对此表示毫无压力,因为这出折子戏在七十年代翻来覆去演,学校有时候组织演出就会编排这出戏,教师们即使没有亲自去演,但他们光是编排学生的时候就已经熟练了这出折子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