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纷纷出门而去。
一个买食物,一个买工具。
王忆从里面反锁了门进地下室开门去时空屋,把存在时空屋里的一些鸡蛋、牛羊猪肉全给弄了出来。
厨房里有大冰柜,这都是上家老板留下的,他估计没有别的饭店生意,好些家电家具都给留下了。
所以一个月不到2万的租金真是算合适了。
王忆估摸了一下,如果不是装修有自己人的话,这上下两层楼装修下来就得花个四五十万。
当然装修实际上用料只是好看但不实在,可是要考虑到中央空调和厨房那一套都是不少钱!
他拿出一些肉来抹了盐放在太阳底下化冻,然后等着两人回来。
邱大年先回来的,他墩子回去拿铺盖卷了,这里有空调,他们三个今晚可以住在这里。
王忆摇摇头:“你们在这里睡吧,我晚上还得办点事——算了,我现在去办吧,晚上在这里睡。”
他打车去了工业园,找新化人图文公司打印了一张名片,用了最差的名片纸打印的,很粗糙。
等他回去墩子已经在店里了,他顺路买了毛豆和花生,又带回了厨具,切了羊肉正在开烤。
邱大年在收拾食材,他们买了挺多东西,一样拿了一点,吃不掉的放入冰柜冰箱:
现在店里还没有通电,这事租房的时候中介已经明过了,账户没问题,只要给电、气两站打电话开通即可。
收拾完东西邱大年打了电话。
很快,之前暂停的电和气都给通开了,而水管道一直是开放的,这样饭店直接能生活了。
傍晚三人在楼顶上喝啤酒、吃烤串,花生毛豆散了一桌子,让他们满心放松。
有了一座实体店铺感觉是不一样的。
炎黄子孙自古以来都是手里有粮心里不慌,饭店在手要比一座虚头巴脑的公司更能给人以底气。
王忆直接没回公务员小区,三人各分了个房间开空调睡了一夜。
礼拜天是他和宁一诺相约谈生意的日子。
他很早就回到了82年,然后带着一封信去公社的邮电所找张有信,买了几张邮票贴上又让他给邮票和信封上盖了章。
张有信跟他:“一旦盖章你这邮票就没用了,就作废了。”
王忆笑道:“对,我就是要作废它。”
张有信连连摇头。
王老师喝假酒了!
弄好信封,王忆收拾东西上天涯二号进行等候。
上午十点钟一艘客船靠上码头,有穿着白衬衣、长西裤和皮鞋的中老年找到天涯二号问:“王忆同志在这里?”
王忆道:“对,您是宁一诺专家吗?哈哈,咱来第一次见面,只能麻烦您打听着我们这艘船来找我了。”
中老年要比盛大贵年轻一些,看起来是五十几岁的样子。
结果两人一攀谈,王忆吓一跳:
他和盛大贵一样的年纪,都是六十二岁!
原来盛大贵在夫人和孩子跌落山崖尸骨无存后大受打击,醉心工作非常拼命,导致精力消耗严重,未老先衰。
而宁一诺自称是‘心宽体胖想得开’,所以看起来年轻一些。
王忆却觉得他话不实在,这个人不是‘想得开’,他是机灵,上班期间肯定没少摸鱼,所以保养的不错。
这年头没有茶楼没有咖啡屋,天色太早国营饭店也没有营业,于是两人就在船上谈起五彩鱼藻纹罐。
王忆从箱子里小心翼翼取出这罐子,宁一诺看到后连连点头:“是好东西、是好东西,咦,它的盖子呢?”
“盖子在运输过程中不小心摔碎了,让我给扔了。”王忆随意的,“不过我留下照片了,喏,这里有它们的全照。”
他拿出照片给宁一诺看,宁一诺却懊恼的直跺脚:“这个罐子全称是五彩鱼藻纹盖罐,它是盖子和罐子一体的,你怎么能缺了盖子呢?没了盖子它可就不值钱了。”
王忆一听这话眯起眼睛。
专家不靠谱!
宁一诺给他讲解了陶瓷器整体合一的独特价值,什么天圆地方、什么头尾俱全的头头是道,专业术语一个接一个的往外抛,把王忆抛的一愣一愣的:
要不是老子提前找更厉害的专家都打听过了,这会还真被你给糊弄了!
他想起盛大贵的话,这宁一诺会给一个实诚价,现在来看他能给个屁!
等宁一诺完了,王忆问道:“如果只是这个罐子的话,那它价值有多少?”
宁一诺翻看着罐子,看完后又拿出放大镜更仔细的看,然后叹气道:“这个五彩鱼藻纹盖罐的盖子很重要,你看,它的年代标识都在盖子上了。”
“现在没有了盖子,那这个罐子不怎么值钱了,我不想收了。”
对方既然这么,王忆也没办法,留着去糊弄洋鬼子吧。
他准备把罐子收起来,结果宁一诺眼角一跳又快速道:“但我也不能白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