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用,大胆买,不要犹豫,不要徘徊,你犹豫你徘徊你又是白来?”
“买马要买会跑的,买狗要买会咬的,买东西要买质量好的,找对象要找心灵手巧而且还会孝敬老的,谁也不想找个呆头呆脑、下着雨不知道往屋里跑的,大哥你真的假的?”
众人看着热闹打发时间,这样总有看平安结不错的,上来翻来覆去的看一看,一打听价钱不贵便下手买了起来。
王忆扯着嗓子吆喝着,王向红领着社员们在手臂上搭了平安结出来展示着卖。
卖出几个后妇女们的胆量便大了起来,在港口上叫卖起来。
王忆回去喝了口水,感叹道:“妈咧,今天真热,我这嘴巴要着火了。”
孙征南给他杯子里倒水,佩服的:“王老师你嘴巴真灵活,你真是能会道,跟你嘴巴一比我的嘴笨的跟棉裤腰一样。”
王忆笑道:“这算什么灵活?都是套话,背过了谁都会,一点算不上本事。”
港口和码头上从没有人来卖过平安结。
这样当生产队的平安结生意铺开,愿意来买东西的人还是挺多的。
现在改革开放经济活泛,而且因为国家经济政策跟欧美日韩方向接轨,导致沿海地区成为了先富起来的地区。
这样跑船的人成了先富起来的群体。
十块二十块的不在他们眼里,而平安结恰好是他们所需求的东西——现在生意多、买卖忙,他们要频繁的在海上干活,这样对安全和平安是格外的渴盼。
市里码头的船跟县里不一样,渔船少、货船多,另一个来往的商旅也多。
82年出远门的多数是什么人?出差或者来做小买卖的人。
这些人经常出门也对平安充满渴盼。
起初买的人还少,多数人来凑热闹,慢慢的有人开始买了,这样生意就火热起来了。
王忆立马把散开叫卖的销售员们给汇聚起来,以免有人浑水摸鱼——妇女们胆小容易紧张,围上来的客人多了她们会乱了阵脚。
再一个这市里的码头小偷小摸格外多,必须得防备他们!
他的安排是正确的。
平安结卖了不到半个小时,忽然有几个光着膀子露着满肚皮黑毛的壮汉气势汹汹赶来:
“谁让你们在这里卖东西的?啊?有工商局的营业证吗?”
“是不是投机倒把?是不是偷税漏税?”
“全抓起来,你们全过来、过来!谁也不准跑!”
王忆冷笑一声,走上去问道:“诸位好汉,你们谁是领头的?领头的同志过来一下,咱们谈谈?”
一个黑脸膛走向他阴沉着脸问:“谈什么?啊?你想谈什么?谁让你在这里做买卖的?知不知道……”
“你们要保护费?一声吧,多少钱?”王忆问道。
黑脸膛一听他的话顿时笑了:“哟呵,没想到你小子挺识相啊,碰上了个懂事的。”
“行,你既然懂规矩那我不治你了,五五分账……”
“刨除成本以后五五分账?”王忆问道。
黑脸膛蛮横的道:“谁跟你刨除成本?你们是海福县外岛的泥腿子吧?你们的东西有什么成本?没有成本……啊啊啊!”
两人隔得近,王忆直接伸手上去开电!
市里这么乱,他每次来都会把防狼喷雾和电棍准备好。
终于,这次用上了!
来的明显是黑涩会,这样他没必要废话,不谈了,直接开电,这些傻逼就是欠电了!
王忆才不受他们这口破气。
大不了老子不卖平安结了,老子直接撤回天涯岛,不管是黑涩会还是什么帮派,来一个他们灭一个、来一群那就灭一群!
所以他不废话直接开干。
汉子电的直翻白眼、嘴唇泛白,当场倒在地上哆嗦起来。
王忆把电棍摁在他肚皮上关切的问:“同志你怎么回事?同志你没事吧?同志你是不是要死了?”
其他混子大惊,赶紧围上来拉人。
王忆收回电棍进衣袖里,关心的问:“几位同志,你们这同伴怎么回事?他是不是有什么急病?我看着这像中风,他是不是中风了?”
一个混子上去撕扯他衣领怒吼道:“把我们当傻子呢?你干什么了?弟兄们都过来,肯定是这个兔崽子捣……”
话没完被踹飞。
孙征南三步并作两步给他开了大脚。
他给王忆拉了拉衣领问道:“王老师没事吧?”
王忆道:“没事,看来咱今天的买卖不好做了。”
孙征南笑道:“好做,买卖继续做,事情我来摆平。”
他一动手跟在鸡窝里扔了个炮仗似的。
先前到来的几个人全怒气冲冲的围到他们前面,更有不少人从远处吆喝着赶来。
有买了平安结的人低声:“你们快走吧,你们外地人没法跟他们本地人斗,强龙不压地头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