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香的排骨……”
销售队听到后羡慕的质壁分离。
王忆上来:“没事,给你们带了白菜肉的锅贴,味道很好的,是人家招牌菜。”
让你们显摆!
妇女们呆住了。
这锅贴是她们准备带回家给孩子吃的,自己馋了一路没舍得吃一个呢。
销售队可不管,跟一群土匪似的搜出来开始往嘴里狂塞。
妇女们心疼:“给我留一个呀。”
“留个屁。”王东喜哂笑,“你们咋不给我们留一块排骨?”
妇女们一听来劲了:“我觉得排骨不怎么样,还是红烧肉好吃,以后过年队里杀猪一定要做红烧肉!”
在她们的议论声中,慢慢的,最后一班货船靠上了码头。
庄满仓脱了制服露出军绿背心,跟着一起上去搬鸡笼子。
王忆看的直呼我草。
这才是人民公安啊!
没的,以后回去查一查82年海福县乃至翁洲市发生过什么大案子,必须得想办法让庄满仓多立功——这可是我的满仓哥,异父异母的亲哥哥。
秋渭水挽起袖子同样帮忙。
一个个鸡笼子被抬下船送上天涯二号。
总共两千二百只鸡苗,四十五个笼子,鸡苗笼子是每个装五十只鸡苗,另外有二十只小公鸡。
负责押送鸡苗的是孵化场两个技术员,他们让王向红清点数目,:“我们厂都是统一10的损耗率,所以给你们2200只鸡苗,你们没有问题吧?”
鸡苗易死,这10个点的损耗率是给路上运输准备的。
王向红没话,连连点头。
他打起手电照射鸡苗,然后疑惑的问:“这鸡不是叫白羽鸡吗?白色的吗?怎么跟我们家里小鸡一样是黄色的?”
一个技术员笑道:“叔你真滑稽,白羽鸡的成年鸡是白色的,小鸡还是黄色的。”
王向红讪笑道:“不了解,闹笑话了。”
另一个技术员道:“正常,这鸡咱国内比较少,所以很多人都会有这个疑惑。”
“那个叔,我们这边给你们准备了一本《农家乐》,前面这个养殖业是我们白羽鸡养殖问题汇总,你们回去要多看多呀。”
本来因为上一个技术员笑话王向红而准备开嘴炮的王忆一听这个技术员的话顿时闭上嘴。
人家不是嘲讽他们,就是随口几句话,其实态度挺好的。
王忆上去问:“同志,请问今晚我们把鸡苗带回去有什么要做的吗?”
技术员道:“鸡笼子抵押给你们,你们一周内送到码头再装这个货船就行,所以你们带着鸡笼子回去。”
“然后今晚别把它们放出来,要把它们放到一个院子里排好了,让它们先适应适应环境。”
“明天打开笼子放出来,但不要让它们瞎跑,让它们集中在养殖场——你们不是养殖场养?”
妇女们聊起了养鸡的事,技术员听到后便问了起来。
王向红:“对,我们是家家户户分开养。”
技术员道:“那找个谁家院子宽敞先把鸡苗放里面吧,这鸡不太适合散养,不结实、不耐操。”
王忆听到这话惊呆了。
鸡?
耐操?
王向红也震惊了,:“我们、我们社员都是正经人,我们、不是啊同志,是不是误会了,这鸡不是要养大了吃肉的吗?”
另一个技术员哈哈大笑:“闹笑话了,叔,我这个同事是滇南人,他的‘操’跟咱不一样,是折腾、是折磨还有批评之类的,反正就是这个鸡不耐折腾。”
王忆哭笑不得,问:“那它们吃喝方面呢?今晚要喂食吗?”
技术员:“给你们带了两袋子小鸡料,一袋子一百公斤是二十元钱,你们带回去然后撒进笼子里,两袋子够它们吃两天的,这两天下来就能适应食性了。”
旁边的黄小花吃惊了:“一袋子鸡饲料二十元?一斤要一角钱?跟粮食一样贵了。”
技术员道:“我们的小鸡料比粮食要珍贵!”
“女同志,你以为现在鸡吃的东西就差了?这鸡两个月出笼,也就是养两个月能卖,你以为它们吃的是什么?随随便便的吃东西能做到两个月出笼?”
王忆道:“没问题,我们带的钱是够的,一只鸡苗是一角五分对吧?”
“对,三百四十元,二十只小公鸡是我们厂里领导送你们的。”技术员点头。
王向红带着钱。
一切核实无误,他从贴身的兜里掏出一沓的大团结往手指上吐了点口水数了起来。
技术员不嫌脏,接过钱后他也往手指上吐了点口水再次数了两遍:“好了,同志们,钱货两清,没有问题。”
“我们厂开的收据和发票都在这里,那个叔你过来签个字,咱今晚的活就算结束了。”
王向红招呼道:“不去我们队里住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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