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算是什么帮忙?”
“抓违法犯罪分子是你们应该做的,举报违法犯罪行为是我们人民应该做的,这就叫警民团结一家亲、共建和谐新社会!”
庄满仓亲热的拍着他肩膀哈哈笑:“你这个大学生,脑子里文化就是多,不像我个大老粗,你这句话说的好,小郭记下来,以后当标语贴宣传栏。”
郭嘉说道:“好。”
客船入港,停靠码头。
庄满仓想中午请王忆吃个饭,王忆说他想赶紧落实盛大贵老人的保姆问题。
这样庄满仓便说:“行,你先你忙你的,我欠你一顿饭,回头再来县里一定找我,要不然你就是不把我当同志!”
‘不把我当同志’可比‘不把我当朋友’之类的性质严重多了。
王忆满口答应,说下次一定。
他选择现在走还有个原因,是李岩华兄弟开着机动船来县里的,他们可以送他回天涯岛。
现在两兄弟对他非常热情,特别是跟他算是有过小过节的李岩松,好像小过节一下子烟消云散,他一口一个王老师叫的格外亲热:
“王老师你到这边坐,这里最稳当。”
“王老师抽烟吗?哦,不抽烟,不抽烟好呀。”
“王老师天色不早了,今天中午先去我们家里对付一口,我们正好要请这几位同志吃饭,你一起来、一起来!”
王忆奇怪的看向几个西装男,低声问道:“他们是什么人?”
李岩华蹲在旁边抽了口烟说:“是我大哥认识的朋友,以前是国家博物馆的工作人员,现在自己干个体户,在农村、渔村收老物件。”
“上次去你大伯爹家里的时候,你大伯爹说你弟弟带了几个人去买他的红珊瑚,就是他们吗?”王忆问。
李岩华点点头:“是,前几天我儿子和侄子他们小孩在我大伯爹家里玩,他们在院子里挖土,然后挖出来我先人埋在院里的一个坛子,坛子里都是金饼……”
“等等,我怎么记得上次去你大伯爹家里的时候,你大伯爹说你们这一支是六几年迁移到多宝岛的?还说我们支书帮忙了。”王忆狐疑的问。
李岩华笑道:“对,是这样,但你想想,我们为啥能迁移过来?因为我们祖上有人在李家庄住,我大伯爹现在住那屋子是他们留下的财产,所以我们才能迁过来。”
“要不然李家庄怎么会接纳我们?我大伯爹是拿着族谱的临摹本来的,李家人所以愿意接纳我们,可是他们当时不想把我们先人的房子还给我们家,是王支书仗义执言给我们要了落脚地!”
王忆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么回事。
李岩华继续说:“挖出坛子后发现了金饼,我们兄弟跟我大伯爹便商量了一下准备卖掉,可是咱没有门路,这年头也不敢随便卖金子。”
“于是我大哥正好认识这些人,就去县里打电话把他们叫来了,但他们来了一看我们收拾出来的金饼后说这不是纯金,是镀金的铁块子,不值钱!”
“唉,”他叹了口气,“我大伯爹说他们坏心眼想骗走我们的金饼,于是我们兄弟拿了一块来城里找公家鉴定,人家公家的老师傅上手试了试就说这不是金饼。”
“重量不对?”王忆问道。
李岩华郁闷的说:“谁知道呢?反正人家上手说不是金饼,我们不死心掏一块二毛钱做了个检测,却是不是金子的,就是镀金的。”
“一块二,一斤猪肉呢!”
他很是心疼。
王忆冲他伸手:“你把金饼给我看看。”
“不是金饼,是镀金的东西。”李岩华从兜里掏出个乒乓球横截面那么大的小金属块递给他。
王忆上手一拿,很沉!
这么小一块他估计得有半斤的重量,在手里很压手!
从重量上来看这应该就是黄金,黄金密度大。
但根据外表来看这肯定不是黄金,因为它现在有半边是金色的,另外半边的镀金层融化露出本色,是灰黑色的。
看见他们两人拿出了金属小饼,白西装过来说道:“李老弟你现在信我们的话了吧?这东西真不是金子,我们一上手知道了,因为我们经手黄金太多了。”
李岩华沮丧的低头吐了口烟。
还以为发现了祖上遗产要发迹了,结果白欢喜一场。
白西装拍拍他肩膀说道:“没事,李老弟,只要你们愿意鼓动你们那个大伯卖我们红珊瑚雕像,那我们可以收这个金属小饼。”
“对,我们可以给你们高价钱,一块小饼给你们十块钱,你们挖出来了二十四块小饼,这合计起来也有二百多块呢。”格子西装男也坐过来帮忙劝说。
“你看红珊瑚雕像我们也给了公道价,你们大伯能有钱养老。而你们兄弟两个能平白得二百四十元,一人分一百二十元,白得的钱呢。”
“这就相当于你们辛苦费了。”
李岩松说道:“我大伯那人的固执你们也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