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货车直接送他们到了疗养院门口—一这疗养院是一座外表平平无奇的休闲区,一圈长长的院墙环绕山林,山上绿树成荫,层峦叠蟑,空气清新,环境优美。
正门是铁栏杆门,门口站着四名军装战士,荷枪实弹。
王忆两人下车后便有战士盯着他们看。
不过他们看到了王忆手中提着的网兜,估计这是来看病人的,于是没有上来盘问他们。
门岗里面有传达室,一名中年人出来接待他们,很客气的问:“请问你们二位是从哪里来的?要来看谁?”
王忆说道:“我们是从海福县来的,来看我们海福县的一位老干部。”
“明白了,你们是来看叶老的。”中年人微笑道。
王忆还真不知道秋渭水的爷爷叫什么,他正要说姓秋,结果中年人说了‘叶老这么个名字,这样他就疑惑了。
中年人问他们:“那你们跟叶老家属是预约过了吗?她知道你们来吗?”
王忆说道:“您说的是叶老的孙女?”
中年人点点头。
王忆心里笃定,说道:“还没有预约,但麻烦您去跟她说一声,就说王忆来看爷爷了。”
中年人和气的让他们稍等,立马回到传达室打了个电话。
很快他又出来,说道:“你们进来等等吧,秋同志很快就会出来接你们。”
王忆进传达室坐下。
里面摆设简单,一张桌子抵墙而放,桌上是书籍和一部电话,另外便是排椅、水壶茶杯之类的东西。
值得注意的是墙壁上挂的大照片,王忆打眼一看便看到了好几位只在网上照片里看到的人物。
他正欣赏这些引领了一时风云的英雄人物,有急促的脚步声传进来,王忆探头一看。
秋渭水颠着球跑来了。
她的穿着有所改变,上身穿了一件素雅的女士白衬衣,下身竟然是一件黑色喇叭裤。
喇叭裤有松紧弹性,将她下身线条勾勒的淋漓尽致,显得双腿越发修长健美,跑起来有种雌鹿般的活力。
她看到王忆便抿嘴笑,惊喜的问:“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王忆说道:“爷爷身体不舒服,你又跟我说你家里现在只有你们两个人,所以我担心所有的事情都压在你身上,
让你会非常难受,于是我就来了,如果可以,那有什么事情我来与你共同承担。”
秋渭水情不自禁的露出笑意,说道:“其实没、没——其实我挺害怕的,爷爷这次咳嗽的很厉害,都要喘息不了了”
她看看左右看到有陌生人,便咬了咬嘴唇没有继续说下去。
王忆走上去诚恳的说道:“没关系,别害怕,你爷爷身边有很多朋友也有你,而你身边有我、我身边还有天涯岛那么多人呢。”
秋渭水向他重重的点头。
然后问传达室的中年人:“苏伯伯,我能把我这两位朋友带进去吗?”
中年人和气的说道:“那你来做个登记,然后我们的卫兵同志需要检查他们携带的东西,这没问题吧?”
王忆说道:“没问题。”
秋渭水做登记,两个卫兵过来给两人搜身又检查了网兜里的每一样礼品,确认没问题后冲两人敬礼返回岗哨。
这样三人一起走进疗养院。
疗养院所在的山地正是在太湖边上,有一处边缘逶迤蜿蜒伸入水中。
院区建筑错落有致,不是五六十年代常见的苏式建筑,而是中国的亭台楼阁。
诸多房间掩映于绿树鲜花之中,若隐若现,是标准的景中有房、房中有景的中式园林风。
疗养室有单间也有套间,秋渭水的爷爷住的是个单间,他们从窗口走过,王忆从窗户往里看,看见一个老人坐在床上往外看。
两人对视在一起。
老人露出个和蔼的笑容。
王忆露出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
秋渭水领他们进来欢快的介绍王忆:“爷爷,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王忆,他是王支书的侄子,天涯小学的老师,
他几乎是自己出力把天涯小学建起来了,把岛上适龄娃娃都叫去上学了…”
“他还跟沪都好些单位联系,给岛上要到了一些支援。外岛你也知道,条件很艰苦,天涯岛以前没有供销社也没有门市部,他跟供销公司申请建起了一个门市部”
“还有他说天涯岛太贫穷了,贫穷不是社会主义,于是他领导社员办了社队企业,现在他们在城里卖凉菜,你还吃过他们凉菜说做的好”
姑娘叽叽喳喳的说话,从上到下全方位的把王忆夸赞一遍。
老人耐心的倾听,满脸笑意。
然后介绍完王忆,秋渭水去坐在老人身边抱着他胳膊说:“这是我爷爷,叶长安。”
老人等了一会没其他的话了,咳嗽了两声问道:“完了?”
声音有些低沉沙哑。
秋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