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学生们分了,你放心,你的那份我给你留出来了,给你留了一小瓶。”
漏勺感激的点头哈腰:“校长您对我真好啊,我一定好好干,绝对不辜负您的希望,绝对给您效犬马之劳!”
王忆拍拍他肩膀:“你好好干,在我这里管住嘴别跟以前一样瞎出去捣鼓事,那我亏待不了你,明白吧?”
漏勺的腰弯的更厉害:“明白,必须明白,校长您放心,我以后就是您的伙头兵,我要是不听你军令,你毙了我!”
王忆冲他翻白眼。
你地下交通站的贾队长啊?可我浓眉大眼的不可能背叛革命,我不是野尻太君!
他现在接受让这货来掌管大灶这件事了。
漏勺这人厨艺没的说,而且他只是不爱干重活,干重活的时候偷奸耍滑,在大灶里干活还挺靠谱的。
另一个是他发现漏勺以前瞎咧咧的太多,生产队上下不信他的话,这样他虽然偶尔会透露一些王忆招待学生吃饭用的料,可生产队不信。
比如前两天王忆请全队吃红烧鸟肉,他说王忆往锅里放了三十多只风干鸡,然后社员们就说他是说瞎话。
王忆背着手溜达,到了山顶路口往下看,有渔民在家门进进出出、在山路上来来往往。
从山上俯瞰能将各生产组的老房子一览无余。
一栋栋灰白泛黑的海草屋与漫山遍野的红花绿叶形成鲜明对比,有些人家吃饭吃的早,这时候已经出门准备上工了,而有些人家还在炊烟袅袅。
一个生产队,百般生活情。
岛屿外周是海浪荡漾,拍打着礁石散落大片的水花,夏天的外海格外的蓝,晶莹剔透的如同偏偏纯蓝水晶在摇曳。
一只白天鹅优雅的从海上飞过来,它嘴里叼着鱼,落到听涛居门口将鱼喂给了翅膀受损的伴侣。
小灶台上的蒸屉慢慢推开,一个黄色弯曲的大鹰嘴先露出来然后是鹰头,这小老鹰冒头往外看,看见白天鹅吃鱼它立马窜出去,张开嘴就去啄人家的鱼。
王忆一看不好,他赶紧去保护白天鹅。
然而用不着。
白天鹅不是柔弱的白莲花。
身体健康那白天鹅当场来了个白鹤亮翅,嘴巴往前啄真是一点寒芒先到随后枪出如龙,挥舞俩翅膀往前砸那是一套连招:劈脑袋、鬼剔牙、掏耳朵!
一时之间狂风顿起,白天鹅攻势凌厉!
小老鹰不甘示弱,它也摆开了架势:猛虎下山,老汉推车,九浅一深,放马过来,别打我脸!
白天鹅优雅但个头大,它将身大力不亏演绎出来,俩翅膀拍打的跟两扇门板似的,长脖子偶尔刺出就像一把长枪,小老鹰也就有人家腿高,它架势没摆几个就让人家给掀翻了。
不止如此,另一只白天鹅一看伴侣那边开干了也不甘示弱,将鱼一甩赶紧挥舞着翅膀加入战局!
两只白天鹅展开双打,夫妻双打,二打一,专门打小老鹰这单身狗。
小老鹰被打懵了:等等、等等,谁是鹰啊?
没鸟跟它等,两只白天鹅又是啄又是拍,将它打的在地上翻滚不休,想站稳了都困难更别说反击!
王忆一看这家伙太惨了。
漏勺听见声音也出来看,惊呼道:“这个白野鹅就是城里人说的白天鹅对不对?白天鹅不是优雅的化身吗?怎么这么能打?”
王忆说道:“看家大鹅就很能打,白天鹅也是鹅,它们能打很正常。”
不正常的是这小老鹰,小老鹰跟个车轮似的被人夫妻掀的翻来覆去,那叫一个凄惨。
真是丈夫打完妻子上、妻子打完丈夫又上——小老鹰被轮的很惨!
倒不是鹰的战斗力差。
主要是小老鹰一只翅膀骨头受伤被紧紧的包扎起来,这样它只有一只翅膀能使用,不好维持平衡了,可能是这原因导致它战斗力锐减。
另一个因为这包扎起来的翅膀,王忆越看越搞笑。
这玩意儿本来包扎在胸口露出翅膀尽头的一簇羽毛就跟人蜷起手臂在胸前比划了个大拇指一样,它挨打之后还是这姿势,就好像是一边挨打还一边给人家两口子点赞!
就在它们混战成一团的时候,王忆养的野鸭偷偷从窝里钻出来叼走了那条活蹦乱跳的鱼……
无奈之下王忆去拯救小老鹰,再不救这家伙就要被人两口子给拍成鹰酱了!
他把小老鹰拽出来,两只白天鹅倒是没为难他——它们惧怕人类,王忆一插手赶紧跑路了。
而小老鹰挺狠,它不怕人或者说它不怕王忆。
王忆将它抽出来,它挥舞一只翅膀张开嘴巴乱啄乱咬,气势汹汹、状若疯虎:来啊,我跟你拼了!拼了!
这把王忆给膈应的,他胳膊被啄了一下子跟被火烧了一下子一样,生疼!
不知好歹啊。
他一把将小老鹰又扔给了白天鹅两口子:不要客气、不要矜持,请尽情的鞭笞它吧。
两口子正在找那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