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影响了戏里的发挥。
现在她决定将她的记忆释放,只记得在一起的甜蜜就好了。
记住每次看见她从心底绽出花的喜悦,记住抱她亲吻她时的心悸,也记住被她爱抚亲吻的情迷。
也许这世间的好事,都是匆匆而过,无法永恒,可至少在她心里的期限是无穷无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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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向小姐一口一个于导演,非常公事公办,菜卷说她就差在脑门写着‘生人勿近’!”高特助弯着唇,和自己的老板转述。
“最后估计是向小姐烦了,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就走了。”
车里,苇庄刚刚出差回来,面容还有点舟车劳顿的疲意,听完高特助说着事情的经过,她眉角和眼睫渐渐有了神采,她启声问,“我记得她是五月底进的组?”
“嗯,是的。”
“《小艾》的剧组很低调,现在向媒体透露的消息也只是男主角周遇,女主角的身份瞒得严严实实的,也是为了后头的宣传吧。”这一个多月来,老总都在出差,也没在申城呆几天,高特助向她更新了最新的动态。
“小艾?”苇庄眼神微动。
“嗯对,苇总,我已经拿到了那边拍摄的正式剧本。”高特助早有准备,从包里掏出来递给她。
苇庄接了过来,略略翻了几页。
“虽然里面有比较‘暴力’的剧情,可剧本和小说处理的一样,很隐晦,菜卷说向小姐和演席五老爷的根本没有一起演。”
“向小姐处理得还挺好的……”高特助语气一顿,“不像演《长夜》时候那么难受了。”
车里忽然陷入安静,高特助也识趣地没有说话。
苇庄双眸的光微微凝滞,很多画面聚成汹涌而来的沙尘暴将她吞没,她静静坐着,由着精神塌入,翻剧本的动作也静止了。
过了一会儿,她才继续翻动,声音沉冷,“于玉目前是单身吗?”
提起这人,高特助的声线昂了起来,“当然不是!”
“她的模特女友在意大利呢!”高特助去调查才知道这于玉完全是个情场高手,看中的女人就一定追到手,是不是弯的也没关系,反正一定会被她掰弯。
这也罢了,有几任在她看起来实在是不光彩,不是有夫之妇,要不就是有伴的,真是“任性”啊!
这在娱乐圈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也许她们是你情我愿的,高特助也管不了,可是目前看来这于玉还想调戏她的园崽。
这怎么可以
菜卷告诉她这事的时候,还没听完她心里的火蹭蹭往上直冒,听完后撂了手机她直接彻夜就去挖这于玉的料。她就这么生气了,那苇庄能忍?
高特助偷偷觑一眼老总的脸色,小心翼翼说:“不过向小姐已经摆明她的态度了,至少拍戏的期间……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的。”
这于玉还是职业素养的,倒是没有什么“潜规则”的传闻出来,不过她拍了四部电影,其中有三部电影的女演员都被拍过与她外出的照片,媒体也很懂,标题都是什么“闺蜜情深”“亲密无间的好友”“十指紧扣羡煞旁人的友情”,就差加“doge”表情包暗示了。
所以也不能保证拍完戏后于玉没有动作,就算没有,这时不时的调戏也太膈应人了。
苇庄目视窗外,周身气息格外沉抑。
蓦地,她问:“她的父亲是于建邦?”
高特助点头道:“是。”
于建邦是做金融保险起家的,和苇家也有不少的业务来往,于建邦的第二任妻子是艺术家,也是有名的收藏家,娘家也是艺术世家,与 华的文化集团旗下的公司也有合作。
于建邦结过两次婚,有三子两女,于玉是她第二任妻子的大女儿,没有在家里的公司上班,而是在艺术界发展,身份是摄影师和导演。
苇庄以前并不知道这女人,现在她知道了,连同父母亲的身份都想起来了。
“好。”苇庄最后只说了一个字,听得高特助右眼皮猛地跳了两下。
苇庄回了东郊的住处,别墅太安静了,十分空阔。
她在西式厨房那里拿了瓶水,拐了几个弯,踏上了客厅的地毯。
忽然,目光一顿。
客厅的原木柜上放着一个灰银色的盒子,她在五月中旬就收到了,要送出去的时候她犹豫了,过了几天,小园就进组了,所以就一直放在了这里。
苇庄眼皮微垂,拇指微扬,盒子发出细微的声音,一套手链静静地躺在丝绒布里。
五月的生辰石是祖母绿。
年初的时候苇庄就选了这颗祖母绿,来自南美洲,晶体几乎透明,切割成颇为耐看小长边形,宝石本身略薄,链身是白金镶钻,尾扣那里还带了一条细细的小尾巴,嵌着一颗祖母绿小圆珠。
设计稿苇庄否定了许多版,设计师花了许多心思才达到了她的要求,要年轻,不厚重,还不能失去祖母绿本身的独特魅力,最后黄金换成了白金,链身的工艺非常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