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福崇对视一眼,笑容也起来了,“我可以和你保证。”
一场风暴,到此结束。
……
素荷出了宫之后却不敢离开京城,她内心很不安,那晚梁寂给她的送来的包裹,除了有太监的衣服,还有一百两银子。
素荷猜这就是梁寂全部的身家了。
她更担心了,眼皮跳个不停,只觉得有什么大事将要发生。
那一夜她做了噩梦醒来,走出院中眺望皇宫的位置,惴惴不安。
隔了一夜,白天似乎没什么发生,可她跑了几处宫门,从宫里出来的车辆比以往几日要多得多,平民百姓都注意到了,都在窃窃私语,其中一辆车辆的马被行人惊动,盖着的薄席的滑落,露出了掩盖之下的尸体……
行人受惊,素荷掩住了嘴。
她耐着性子等到了晚上,乘着夜色到了另外一处宫门,去打听消息,然后她就朝着城外的荒郊去了。
她叫了一辆马车,可车夫一听她要到城外荒郊的乱葬岗去,吓得连银子都不要了。
她不会骑马,只能步行前去。
她不记得自己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摔了多少次,到了那阴森阴寒的之地,她也吓得抖了抖,眼泪就滚了下来。
夜色深沉,鬼火隐隐,就连天上挂着的那弦月瞧着就可怕了,这里多的无人认领的尸体,都是无主的孤魂。
她悲从中来,哭喊:“梁寂,阿寂,你在哪里?”
她也没有法子,也不敢确信,只能徒手一个坑一个坑地抓,挠,刨……
每刨出一具,每确认不是,她便松一口气,纤细的手指挠出了血,沾满了淤泥,她累极了瘫倒在地。
闭了闭眼 ,眼泪流了下来。
如果不在这里,他会在哪里?他还活着吗?
她实在不愿意再找下去了,可如果他真在这里……她怎么忍心他在这里呢!
再坚持一下,再找找……
她找了许久,精疲力尽,却越来越笃定梁寂不在这里了。
忽然,她愣住了,那里有一处的泥土明显是新的,薄薄的一层,那露出土面的……
她猛地扑过去,手一直在抖,连带她的身体也抖了起来,动作很轻很慢的拨开了那一层土 真的,真的是她的香囊。
她疯一样地拨开门,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时候,一下子就崩溃。
“阿,阿寂……”她凄声叫唤,抚摸着他的五官。
以前好多次,她都想抚摸他的脸,可是没想到居然是在这样的情景。
素荷将梁寂的头抱进了自己的怀里,失声痛哭。
你没有骗我,你是出宫来了。
她用衣袖小心地擦拭他脸上的血污,哀泣,“我们走得远远的,再也不用回去了,阿寂……我们自由了。”
陆静年看着看着忍不住眼眶红了,她深深地叹口气。
小园擦了擦眼睛,由衷道:“你演得真好。”
邹一蕊掉了几滴泪,“网上的人总是说我的演技不如你,以前我总是不服,现在我觉得他们……”
“怎样?”陆静年对她笑。
“他们说得是有道理的,呜呜呜呜!太惨了吧!”邹一蕊抽出纸巾擦眼泪。
“素荷这角色确实好,我之前也很中意着角色,我来演估计也没你好。”小园也赞她。
陆静年忽然转过脸来,凝视着小园,眼睛一眨都不眨的。
小园被她看得有点懵,“怎,怎么了?”
陆静年看着她,又浅浅笑了,“哎,你怎么这样啊?演起戏来可精了可又魅力了,私下底怎么……”
邹一蕊也看向了她,“你演得梁寂多帅多好啊,一点都不娘啊!可你瞧瞧你自己,你也太娘了!”
这是什么话?
小园无语了,我本来就是女的啊!
陆静年掩嘴一直笑。
邹一蕊转向了她,“你看看你,你以前合作的男演员都不行,还是小园和你搭得好,你都把我演哭了!”
“是啊我拍了那么多爱情剧,只有这里拍完我缓了很长时间才能出戏……”
“要不是小园是女的,我真想说你们要不因戏生情得了!”邹一蕊挤挤眼。
小园:“……”
陆静年歪着头又瞧着小园,“其实我就是直的,要不然……”她抿嘴笑一笑。
“哇塞!你要这么说的话,要是我喜欢女人的花,哼哼,也轮不到你!”邹一蕊调侃道。
小园更无语了,你们这两个没和女人一起过的女人在说什么呀?自己更有发言权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