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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业豪自知水平有限,也没那捡漏的本事。
心态上先放平了,来到潘家园走走逛逛,只觉得有点意思。
下午三点多钟,烈日当头。
他撑着一把遮阳伞,跟农轻影在街道上走着,由于没想着能够捡便宜,所以也没让保镖们离开。
路边许多小摊歇业。
有的老板躺在躺椅上睡觉,有的小贩直接不管货物,用布盖着,拿石头压着四角,连人都看不见了。
许多商贩常年在一起做生意,谁都认识谁,彼此帮忙照应着,假如有谁踩碎了东西,又或者动起歪心思偷拿,估计“现代工艺品”也能变成老玩意儿,少不了被狮子大开口,狠宰一顿。
站在这个角度来看,某些小摊的主人,或许巴不得有人趁着他们不在,不长眼地顺走几件东西,到那时候可就有理由借题发挥了,反正大批量进货,根本不值几个钱。
万一被偷,假的也能说成真的,谁知道是不是被调包了
假如真有稀罕玩意儿,早就眼巴巴送到拍卖场上去了,又或者找个有钱人高价转手,谁还守着地摊风吹日晒,做着糊口的买卖,再不济也该盘个小店铺,没客人时候看看电视、吹吹电风扇。
阴凉处,卖蝈蝈的自行车上,声音刺耳吵杂。
苏业豪不清楚为什么有人喜欢玩蝈蝈,这玩意儿就跟蛐蛐一样,放在家里岂不是自讨苦吃,整天吵到心烦意乱,换成耳背的老大爷还差不多,反正他毫无兴趣。
附近笼子里的几条沙皮狗,倒是特别讨人喜欢,褶皱多到几乎看不见眼睛,模样憨萌,就连农轻影这个怕狗的人,都忍不住夸赞它们可爱。
卖鸟的商店里,有鹦鹉正在嗑瓜子花生。。
这年代对保护动物什么的,查得还不是太严格,只要是人工饲养的鹦鹉,一般出不了什么事。
前些日子刚在泰国遇到金刚鹦鹉,没想到来潘家园闲逛,又让苏业豪看见了。
上次是红蓝金刚鹦鹉,这次是黄蓝金刚鹦鹉,模样上大同小异,差别只在于羽毛颜色不一样,看起来都很漂亮,可惜叫声刺耳,养在院子里还差不多,家里安静点比较舒服。
之前小妮子让姜渔送他一只鹦鹉作为生日礼物,后来姜渔只送了一块大福牌的黄金龙牌吊坠,价值两万多块,倒不是她不想买鸟,确实是在港城比较难找。
驻足逗弄一番,苏业豪问了价格,店家说这只鹦鹉已经饲养九年,养出感情了,舍不得卖。
假如想买,还能帮忙找,可苏业豪最后还是摇了头,主要是没信心能够养好。
家里的一池子锦鲤,已经有几条翻肚子,何韶梵亲戚送的倭河马,也被当做麻烦饲养着,典型的造粪机器,每天都要铲屎,能装满一小桶,吸引不少苍蝇
就苏业豪这派头,说自己没钱别人都不会相信。
无论是穿着衬衫的保镖,还是站在他身边的农轻影,都足以说明苏业豪的底子不俗。
有睡醒午觉的摊主,招揽他们说“这位小老总,过来看看我的货大下午的没生意,保证给個公道价。”
“不好意思,我就只是瞎溜达,想买的东西,你这摊上恐怕没有。”
苏业豪一眼扫过,都是些带着泥巴的铜钱,还有一眼假的佛像、玉石,以及佛珠手串等等。
翡翠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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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苏业豪从自己脖子上,掏出他小姨送的那块帝王绿牌子,摊主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那色泽、工艺,绝不是他这些地摊货能比的。
即使说普通话,也带着点港腔,再加上这副气势,让小摊主彻底没了脾气,服气道
“算了算了,当我没说过,小爷你是真财主,我这些破铜烂铁可配不上你。就这块牌子,没个十万八万,拿不下来吧”
“嗯加个零还差不多,雕工也挺值钱,我忘记是谁雕的了。”
倒没有气势凌人的意思,苏业豪平日里确实就这样子,总不能为了低调故意低调,即使他想单独溜出们,保镖们也不会答应。
安保这行,最看重声誉,一旦苏业豪出点事,他们这批人都要卷铺盖离职。
退一步来说,现在这年代不比二十年后,治安方面无疑差了点,事实如此,不得不承认。
继续往前走。
别的东西没看上,倒是看上了文玩店里的一个大葫芦,造型很端正,足有七十厘米左右,光皮雕刻着金刚经,手工费比葫芦本身值钱多了。
因此店家开价三千五,苏业豪愣是没还价,觉得值这个钱。
三千五百块,连零花钱都谈不上,懒得多费口舌,天气挺热的,不想久待,只讨要了两对文玩核桃。
难得碰到如此爽快的客人,店家也没斤斤计较,没忘记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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