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二十,分钟再看。提前定的,等一下目录重新下。
过二十,分钟再看。
过二十,分钟再看。
“你说的这些我不懂,不过我岳父岳母都喜欢炒股,千万别被他们知道你要投资这种生意,不然他们肯定千方百计想要通过我联系你,问这问那的连我自己都觉得烦。你现在生意做大了,每次打电话之前我都要想想你会不会在忙,内部交易这种坏规矩的事,万一传出去对你的影响太大了,港城人大多管不住嘴巴,总不能因为我家想挣几个小钱就害了你。”
殷蛰趴在阳台上吹晚风,嘴里说着大实话。
听完笑了。
陈林芝告诉说“我平时不算忙,但经常世界各地到处跑,你打电话给我我不一定能接到。看你现在的生活过的,有滋有味,可惜你决定在港城定居,要不然留在旧金山我们还能时常聚一聚。”
“还凑合吧,主要感谢你给了我一份稳定的工作,不然想要养家都有点困难。港城这边风土人情跟旧金山唐人街不太一样,总体来说大同小异,比较适合生活,平时鸡毛蒜皮的小事也多,今天才刚刚跟隔壁邻居吵了一架,让他别把垃圾和臭鞋子放在门口,我这只能说糊口饭罢了,哪里能跟你相比,港姐、豪门千金、女明星什么的,也就是勾勾手指头的事。”
说这番话的时候,殷蛰不止一次看向屋内,将声音压得很低。
已婚男人,虽说已经结婚,并且还有了孩子,可面对花花世界,偶尔难免心猿意马,跟成不成熟没关系,纯粹属于发自内心的本能。
陈林芝乐道
“我确实认识不少美女,但你有家庭了,我可不能祸害你,还是脚踏实地认真把小家庭圆起来比较好。别看我现在表面上风光,实际上烦恼也多,还都不是花钱可以解决的小问题,私下里去看过心理医生,她告诉我说只是无病呻吟。不管怎么样,我接下来应该会经常来港城,保持联系,有空时候一起出去喝酒,女伴还在酒店里等着我,先回了。”
“谁你那个家里很有钱的女朋友”殷蛰八卦道。
陈林芝笑道“一位女明星,至于是谁我可不能告诉你”
能够清楚看见一个个大漩涡。
苏联解体、曰本泡沫破裂、海湾战争、改革开放、通信业大变革、互联网加速发展等等,然而陈林芝身在局中,尽管觉得有点意思,但要说体验起来有多慷慨激昂,倒也谈不上。
纵观人类发展史,鸡毛蒜皮的小事天天有,隔三差五大事不断。
倘若学某位公务员中的哲学家一样抬头望天,方知宇宙之浩淼,时空之无限,人类算什么,眼下的大事又算什么,不过都是蚂蚁、尘埃罢了。
所能做的无非只是先把自己日子过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助一些人,能够左右世界格局变化、在历史上留名固然很好,留不了其实也无所谓,反正未来哪天一瞪眼、一伸腿,什么都没了。
最近陈林芝收了串翡翠朝珠,说起来还是当年慈禧的藏品,然后传给光绪,光绪又送给珍妃,如此传承有序的好宝贝,换算成美金也就一百多万而已,不仅人没了,大清也早就亡了,再次之前还消失过无数个朝代,哪朝哪代都强盛繁华过。
倘若按照这个角度想下去,确实挺没意义,也难怪那么多富豪整天做起长生不死的美梦,拼命支持延寿项目的科研团队。
之所以考虑起这些,是因为陈林芝看见殷蛰一家子和和气气,突然意识到像殷蛰这样似乎也挺舒服,而他甚至找不出血脉上存在联系的家人,最终还是在回酒店途中产生“应该要个孩子”的念头,不然继续奋斗的意义少掉一半,容易掉进虚无主义里。
从殷蛰家离开之前,陈林芝特意问过最近有没有难处。
殷蛰只是笑着说要多努力,为自家大胖小子打拼出一份家业出来,不能让儿子像他自己小时候一样苦。
就跟长泽绫不愿被他剥夺赚钱的快感差不多,陈林芝这次也没主动干涉殷蛰的生活,要不然手指缝里随便漏出点,就足够让那一家人这辈子吃喝不愁。
借着酒劲思来想去,果然还是小富即安最舒服,难怪那么多富豪的子女不愿继承别人梦寐以求的家产,反而享受起属于自己的人生,难怪前世张老板能说出“我这么有钱,却这么痛苦”之类的经典名言,富过头了难免带来一系列精神危机。
这倒是让陈林芝坚定了“屠龙”的念头,要不然他担心自己年纪轻轻就会无聊到找个风景优美的地方养老,转而又开始琢磨着在明天中午的饭局上,跟瞿老先生取取经,完善一下在赌城开证券交易所、在港城郊区拿地建造半导体产业园、以及投资通信业作为高通亚洲试点之一的设想。
倘若对方感兴趣,有些生意完全可以合伙折腾,还能借助瞿老先生在三地的影响力,必然能让许多难题变得容易些。
送给殷蛰的礼物容易买,但是给瞿先生送什么,就要认真想想了。
文玩古董假货多,送对了固然好,万一买个赝品岂不是打自己脸钱和其他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