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梅瓶好象跟她陪嫁的那只古董梅瓶一模一样。
“你娘眼力不错,一眼就看出这是咱们的庄子了。”阮十七冲儿子言哥儿夸了句他娘。
言哥儿立刻拆台,“阿娘,阿爹这是笑话你。”
“这好好儿的,到底……”徐夫人一只手按在胸口,狂跑了两刻来钟的那股子辛辣之气,还堵在胸口难受,可跟眼前小十七这份如临大敌比,那份难受简直可以忽略。
“阿娘,你别问了,有什么话明天回到城里再说。今天就听毛毛他爹安排,他说怎么样,咱们就怎么样。不是咱们该多管多问的事儿。”李冬知道一些,忙拉了拉徐夫人,低低道。
“好,我不是要多管多问,你太外婆、大伯娘她们,还有阿夏,阿夏就在婆台寺,就在这旁边。”徐夫人想到山脚下的一大家子,和近在旁边的阿夏,这心立刻揪成一团。
阮十七听徐夫人提到阿夏,忍不住往上翻了个白眼,她还担心阿夏!
“夫人放心,老夫人那边有徐家舅母,老夫人也是个经过大事的,肯定没事,阿夏和王爷身边有的是护卫,再怎么乱,也不能乱到她那里,夫人只管放宽心。”阮夫人大而化之的安慰道。
“那倒是。”徐夫人听阮夫人这么说,立刻放了心,阿夏和王爷是代天子来的,上山时那里三层外三层的护卫她是亲眼看过的,至于太婆那里,尚文和她那两个丫头的凶悍,她可是亲眼看到过的。
“唉,这还是京城,几个毛贼就乱成这样,这成什么了?”徐夫人放下担心,又生出了怨气。
“阿娘,别说了,能睡一会儿吗?”李冬满腹担忧和心事,担忧的看向阮十七。
阮十七点头,“能睡就睡一会儿,我让人多拿了好些被褥过来。看着阿果别让她哭,还有你,小毛毛也不能哭,要安安静静的,听到没有?”
“嗯,那阿爹,要骑马,两……三!三回。”毛毛立刻提条件。
“好!”阮十七错牙答应,真不愧是他闺女,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