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练功,他那些师父们让他学针线,说是一来练个什么功,二来,大家的衣服正好有人补了,有一回他带了个荷包,说是阮氏做的,还说,就是个心意罢了,论针脚,还不如他。”
秦王一边说一边笑,李夏哈哈笑个不停,阮氏的针线还比不上陆仪,这事儿,阮氏肯定不知道!
两个人嘀嘀咕咕又说笑了一会儿,天边夕阳斜坠,李夏站起来,秦王说笑着送她到二门里,看着她上了车,车子出了门,走远了,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转身对着瞬间静寂下来的王府,慢慢悠悠回了书房。
李夏在永宁伯府二门里下了车,径直去了严夫人院里。
严夫人让人端了碗汤给她,屏退众人,将严四娘子要赶在这两天定亲的事和李夏说了,眉头紧拧,“这挑人,从前也不是没挑过,都是凭各家往上报,不过这回这个批八字,真是阿夏,你说说这事,王爷那边有什么信儿没有?”
“赶紧定下来吧,就照刚才大伯娘说的,把日子往前提上半个月。我刚刚从王府回来,王爷也是忧心忡忡,这一回,只怕跟从前不大一样。唐家玉的亲事呢?定下来没有?”李夏更关心唐家玉。
“你回来前,我打发人去唐家问了,还没回来。”严夫人叹了口气。
“大伯娘再打发人过去一趟,再问一遍,早点定下来,咱们也好有个由头热闹热闹。”李夏低着头,想了想,抬头看着严夫人,低低道:“提个醒儿。”
严夫人吓了一跳,连声答应:“好好好,我这就打发人,王爷到底怎么说的?真到这一步了?这简直行了我知道了,你赶紧回去歇着吧,我这就打发人去一趟。”
“嗯。”李夏站起来,告退出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