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多少回,扒着窗户缝、门缝往外看,却不敢比平时多出去哪怕一趟,要一切如常么。 李夏睡的很沉实,不过醒的却极早,侧身躺在床上,支着耳朵听动静。 事情要是发作起来,动静肯定小不了。 第一缕曙光洒在县衙后宅,李县令撑着身子坐起来。 “阿爹。”李文山急忙站起来,愕然看着仿佛一夜老了十年的阿爹,心疼的眼泪都下来了,“阿爹!” “你在这儿坐了一夜?”李县令更加心疼的看着儿子的黑眼圈,“你怎么还没走?你赶紧回去,再晚就误了早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