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小乙在七色山山门外,冲两名接待的筑基剑修点点头,
“带路”
筑基弟子显然不识得他这个几十年前的宗门人物,只以为又是一名前来助拳的剑修,急忙引领,
娄小乙也没多做打听,现在临时抱佛脚,无论如何也抱不妥当,就不如不抱。
很快来到一座不具名的大殿前,筑基修士恭敬道
“黄师叔负责接待,上真进去就是。”
娄小乙大步迈入,殿中一名金丹剑修,在看到他时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有些怀疑,又很真实,不太敢确定,
“可是,可是单师兄”
娄小乙大马金刀的坐下,“正是道友如何称呼”
那黄师弟就有些懵,怎么可能这才离开不到百年,曾经朝夕相处的师兄弟就不识得了
“我是黄真单师兄不记得我了自师兄被上门所召,从此音信皆无,后来有消息说师兄在外身故,山门内的运灯却不熄,于是便知道师兄另有去处,也不好问,只有毁去运灯故做不知,可是,师兄这是怎地了一朝回返,旧人都不识得了”
娄小乙大大方方,“我是单耳出身七色这一点不会有错
但这七色的人,七色的景,我是一个不识
我也没有失去记忆,黄师弟可明白”
黄师弟是似懂非懂,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马上通知门派内的资深金丹;
在七色剑派,他们是有一名真君的,不过常年在宇宙遨游,从不管界域内的闲事,这种行事态度和派内几名元婴剑修如出一辙,不是真的撒手不管,而是他们的地位不容他们管,真出了手,苦禅寺百数佛陀数百菩萨谁来抵挡
就只能他们这种金丹层次的来负责,这种分寸的拿捏,小家小业的都很明白
不多时,五名金丹剑修御剑而至,因为有了黄师弟的提醒,所以神态上很是从容,其中为首金丹很是客气,
“贫道高阳,代掌砺剑堂;这位是戒首宗潜,教博卢远,剑护关明月,长老祁子山,请问”
娄小乙还是那句话,“初次见面,幸何如之我受逍遥所遣,拔剑相助
我是单耳你们的师弟单耳”
几名金丹都是阅历极深的老丹,一听他这话就明白了。这是来自逍遥游的剑修,顶单耳之名参战,都是上门的老把戏,掩耳盗铃,为了所谓的规矩。
高月谨慎道“谢道友远道而来,我七色欢迎之至;不过有一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我那师弟在逍遥游过的可还如意否”
娄小乙却是顾左右而言它,“我就是你师弟这就是事实我此来不参与决策,就是纯粹一个好战之徒,登舟时通知我,需要时只管调派。”
说完,也不等他们答复,自顾出殿,随便找了个地方盘坐调息。
他这番做派,让几名七色剑修稍有不满,不过也不好说什么,上门弟子嘛,心气高,派头足,拿捏的很虽然答非所问,好在这人明言不插手决策,也算是省心
戒首宗潜就摇摇头,“这可好,来了一位逍遥大爷你我还得好生侍候着也不知道单耳师弟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高月就叹了口气,“这是九大上门的规矩,出去的人就是泼出去的水,他不回答也是规矩,真答了,你我还能怎地也罢,既然他这么说,你我就把他当做单耳就好逍遥游做事还很谨慎,竟然还装了单耳的样子来”
剑护关明月是其中唯一的女修,心思就要仔细些,
“也未必就是故意也可能,这人是逍遥假面”
众人一听,大觉有理,长老祁子山笑道“我说呢,逍遥游这次怎么这般的小气,门下剑修也是有些的,却只派一人过来应景如果是逍遥假面,那就说得通了”
宗潜哼了一声,“但愿名实相符那些上门的核心实力当然不用说,但若说在剑道之术上就能怎么盖过我等,我却是不信的搞不好就是个剑修的架子,根子里还是法修的那套东西”
高月一言而决,“就是这样,总是一个助力他就是单耳,单耳就是他不要再提真假之事,没意义
你们要记住,自己的事,终需自己来解决,指望别人出多大的力就不现实
道门法脉在这次事件中多有推波助澜,只不过为的是他们自己而已并不是就视剑脉亲如一家了
我等剑脉行事,为的也是自己的道统,有人助也好,没人助也罢,该做的总要去做
再等三日,安排好七色本山的防御,我等即刻启程”
娄小乙随便找了个地方,默默观察这个剑修道统的虚实,七色給他的印象还不错,有剑修的那种飒爽风姿,让他有了一丝的认同感。
几日下来,也有来自其他小陆的散客剑修往这里汇聚,他们来这里可不是为了酬劳,也不会有人給酬劳,不过是身为道统一员应该挺身而出的自觉。
这是一场双方都不遮掩的争斗,苦禅寺似乎并不在意剑修门的啸聚,可能是为了杀鸡儆猴,也可能是被几个道家上门压制所至。
苦禅寺作为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