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马现在真正是变成了红马,他还在努力的向前飞
目标,那个站在黑卒旗下腮肉乱抖的家伙
“这,这,这什么神,神通是,是,是給老子电,电疗么”
娄小乙控制不住的浑身乱颤这是种很新奇的感受法力无恙,神魂无恙,偏偏就这一身的筋肉膜仿佛失去了控制一般的抖动,抖的他连剑都有些握不稳
世上奇术无数,在身体上能給他造成这样效果的还是第一次这样的神通放在野外就没意义,因为他还能遁能发剑,纵剑无碍,但放在这种特殊的场景就很危险,真让这红马冲进来,四件重兵器砸下来,他这把都快握不稳的长剑可抵挡不住
但丰富的斗战经验让他避开了这样的险境因为对自己近身技能无比的自信他就不信,有谁敢在他面前和他纯粹的比绝争一线这是他吃饭的本事,是练气时就在戈壁中杀人称雄的东西只要是长了眼睛,就不敢和他近圈比玩命
所以这红马的法相越是威武,他越是知道这家伙就一定还憋着什么坏果不其然,红马在临近时骤发神通,竟然攻子出了手,他当然就有了回击的权利
苍猿啼他避不开,四季飞剑红马也躲不了想找他的飞剑盲区,想屁吃呢
他就没有飞剑盲区因为剑灵因为他远超同境界修士的对五行的理解所以,全程控制,如臂使指
如果非要较真,他的盲区就只有不足一丈在于剑盘芥子飞出颅顶,伸直剑身的这一刹那而一丈之内,他娄小乙一剑在手,谁敢接近
红马已经握不住他的兵器,那些数千斤的兵器平时对他来说就仿佛稻草棍,而现在却他知道自己飞不到黑卒旗下了,被拘来这里就是为自己赎罪,最终能活下来的又有几个
这是注定的归宿,本不应该要求太多
白眉眯起双眼,微微一笑,金老怪千算万算,却永远也算不到他还有这样厉害的棋子也是天命使然
他是逍遥游的阳神真君,金老怪则是人宗的阳神真君,两个人的恩怨纠缠已有数千年的历史,在周仙上界也是人尽可知的传说,其中过往不必细表。
这一次的赌棋是早就定好了的,难的是棋子的选择
大修嘛,修身修心,是不能拿修士的生命来做儿戏的所以就一定要用犯了大错的修士
他们这样的层次,赌棋当然不可能用筑基,层次太低,没的失了体面;也不能用元婴,因为元婴已经不是他们能轻易控制的,哪怕他们是阳神。
也就只有金丹最合适
金老怪提出了这次的赌局,因为他手头有比较合适的十数名金丹,白眉是应战,为了凑齐人手,可没少花力气,这最后两个从空间裂缝的归来者就有凑数之嫌,也是管不了那许多了。
没想到,捡了个惊喜
两人斗了数千年,谁也没能拿对方怎么样用各种匪夷所思的方式,早已超出了直接战斗的范畴;赌棋只是其中的一种,也是唯一,输赢其实也决定不了什么;当然,赌注在他们来说不算什么,可对下面的修士来说可能就算什么了。
对于惊喜,有的人遇见惊喜,愿意把它保留下来;有的人则更愿意用惊喜去制造更大的惊喜
白眉就属于后者
于是,黑卒旗已经高至三百丈的娄小乙,直接又被往前拱了一步,距离沉底只有一步之遥
炮在瞄着他,車可以穿他,对这两个对手,他实在是无法做出预测而且这两个人,他也没看到他们出手过
如果他挺过了这一关,下一步自然就剩最后的拱象,为了阻止他,红方很可能出动最锋锐的車这是娄小乙自己的推测当然也可能选择炮,把車拉到黑方阵营反攻
但金老怪却选择了无视
作为阳神,他有自己的直觉,把子力浪费在这个难缠的卒子上,就不如对黑方反攻来得更有效
車和炮对现在的他来说都是非常珍贵的力量,没道理不用在刀刃上;至于这个卒子,就让他拱吧拱了象,还有双仕这是考验战略的棋局,可不是个人争强斗胜的擂台。
娄小乙获得了难得的修整时间,他只是个卒子,不可能所有的攻防都围绕着他来进行,只是局部的一个焦点而已,在这里,主角只有两个,白眉和金老怪,其他人不可能喧宾夺主。
他对大修赌局的认知还是有限,以为自己可能会面对连续数场的硬仗,有些想多了
金老怪飞炮打仕
娄小乙之前的黑卒旗只有百丈,整个的视线处于低位,看不到高处云层的东西,就只感觉有若隐若现的旌旗招展;现在的他战胜了两个对手,吃了两个子,升至三百丈高处,对自家大本营的战况也能做到有所了解,这往回一看,不由得乐出了声。
红炮打的黑士,不是青玄又是哪个让老子在前面拼死拼活,你在后面看热闹,享清福
现在轮到你了吧,该
青玄的战斗很是激烈以他的实力原不必如此艰难修为上他是金丹后期,这也是他被选为士的原因;但他的问题是,不能确定阴阳天罡步能否在周仙上界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