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千双眼睛都在注视着他,不知道接下来事情的发展向何处演化
如果是斗战,没人会觉得剑修会输,但如果是让海棠花开,就没人觉得他会赢因为数十天中,已经有无数的法修用尽了她们的办法。
在杀人上她们不行,但在这种旁门左道上,在花花草草上,她们自认为没有谁能比的过她们。
结论就一个,这剑修脑子进水了
娄小乙却不管别人怎么看,能在离开五环前再装次赑,他很感恩,感恩三清給他这样难得的机会,一般情况下大庭广众之下,要逮三清的痛脚,可没那么容易
牵着不情不愿的鸠狮来到海棠花主旁,他也不管对他不理不睬的海棠花主,一手抓起鸠狮的前爪,一手抓起海棠花最粗大的茎枝,在数千人的关注下,开始了碎碎念,
“你拍一,我拍一,一个小孩穿花衣”
这是,儿歌就算是最有脑洞,最富想象力的修士,也无法想象他竟然在说合两个金丹大妖时用儿歌这种方式
但她们不知道的是,娄小乙意识海中的截运之团悄悄运转,猛然摄住鸠狮和海棠花主的气运,这一下立刻让两个精怪恐惧万分,偏偏被他拿住了要害,法力被拿,血脉被拿,最要命的是气运被拿,随时有被抽取的可能,这让它们不敢轻举妄动,就怕引来这个人类的错觉而突下杀手。
在它们的意识海中,传来的却是另外一句话,不是儿歌
“我说,你们听牙崩半个不字,我就让你们形神俱灭”
两个精怪不敢妄动分毫,只觉这人类危险到了极致,万众注目下,它们也能感觉到此人毫不掩饰的杀机。
“你拍二,我拍二,二个小孩梳小辫儿。”
“都是为了气运也别和我说谁对谁错,老子不爱听你们有运气,碰到了我,不会贪图你们身上的那点气运;但我不稀罕,不代表我不会这么做尤其是在惹老子不高兴时,哪怕拿来没用,老子也照样拿”
数千修士就和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听他嘴里怪模怪样不成曲调的儿歌,只感觉这修真界仿佛不真实起来,疯子也能结金丹
“你拍三,我拍三,三个小孩去爬山。”
“鸠狮向海棠道歉,海棠马上給我把这山水泽的海棠花都开了,惹老子赌输,就先拿你们两个开刀便不能就地杀了你们,也要夺了你们两个的气运,让你们一辈在在原地晃悠,不得上境”
让所有人惊奇的一幕发生了,草帽剑修荒诞的儿歌才只说到了三,海棠花主一直紧闭的花包突然张了开来,随即整个花树上所有的花包一齐开放,紧跟着,便是山水泽所有的海棠蕉,仿佛感觉到了某种神秘,瞬息之间,在整个沼泽盛放
山水泽变了颜色,无数的修士也变了脸色,这是怎么做到的没道理啊剑修除了剑,还有这样神秘莫测的能力
几乎每个人都楞怔在了当场,包括烟婾宫小蝶,也包括霓裳葬花明秀等一众金丹整个现场过程都在她们的感知之下,没有法力波动,也没有精神波动,唯一的波动就是那几句儿歌
娄小乙仰头微笑,“我赢了这海棠花算是我的了么”
葬花仙子有些肉疼,但再肉疼,当着数千人的面,她也不能有任何的犹豫,也就只能忍痛割爱,
“道友赢了,这海棠花主是道友的了,是移是挪,是生是死,皆由道友一念而定”
“好”
娄小乙放声长笑,笑声中握住海棠花主的手突然剑气暴涌,涌进去的可不仅只是剑炁,还有几个饥渴难耐的剑灵
瞬息之间,海棠花主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更别提反抗挣扎,已经在剑气的切割中化为灰灰
这一幕,让在场的坤修们都心肝巨震,她们已经被这种翻来覆去的翻转給折磨的失去了判断力
疯子真正是疯子
还有旁边仍然被牵着前爪的鸠狮,几乎瘫软于地,它不知道下一个会不会轮到它和海棠花主相比,也许它攻击力更强些,但防御力反而不如,哪里经的住这凶人的随手一击
“你”
葬花仙子大怒她没想到之前送花之声言犹在耳,下一刻这剑修就敢立下毒手但她却不能说出什么,因为她已经把海棠花主送出去了,已经不属于锦绣,而是属于这个剑修,人家剑修处置自己的东西,需要征求她的意见么
至多,就是个处置不分场合,扫了大家的兴而已
直到这时,娄小乙才换了个语气,随手一击,在海棠花主的根茎处击出了一个大坑,
“贫道之所为,并不是嗜杀随性,为赌意气,你们来看”
在他的示意下,无数修士的神识冲坑底探去,那里埋着累累白骨,新旧不一,
娄小乙的声音再次传来,“最近在山水泽,就没有修士失踪么”
修士们大哗,尤其是锦绣名苑周边的一些小门小派,最近一,二百年就总有门下弟子莫名失踪,不知去向,无法追寻,不可能全在这里,但一定有一部分在这里
就有些修士扑过来,在白骨中探寻,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