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查看最近有没有接收到的失踪案件的报案情况,先从失踪人员里逐个排查,看看能不能把死者的身份排查出来。
只有把死者身份信息确定,才能进行下面的推导过程。
许笑歌收到现场死者照片信息的情况时候,觉得照片上的衣服有些眼熟,可又不知道从哪儿看过这东西,安静思考了下,依旧调取不出关于这衣服的印象,就此作罢。
他把近半年局里接收到的失踪报案事件给调取出来,一个个对照并没发现更多信息。
沈睿刚回到局里,就马不停蹄地走到许笑歌办公桌去,打断了还盯着照片发呆的他,“小子,能找到有关尸体的身份信息吗”
走神到了天际之外的许笑歌,被忽如其来的低音炮给唤了回来,他紧张地从座位上弹起来,把沈睿的下巴给撞了个“痛不欲生”,他捂着自己的脑袋既抱歉又紧张地看着他
“老大,老大我”
“想什么呢”沈睿控制自己身体里的洪荒之火,挑挑眉扫了眼他桌面上还在循环播放的尸体照片,“女死者的信息有吗”
许笑歌没敢大声说话,紧张地摇摇头“没,近半年的失踪报案都排查了。”
“嗯。小子,把近两年的失踪案件给调出来,扩大范围再找找,就先辛苦你了。”沈睿点点头,正要回自己的办公室,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来,他立刻接起来
“老杨”
法医解剖室,杨州把一份尸检报告递给沈睿,“死者是活着的时候被埋入坑里的,指甲上的土样灰又点不同,发现死者的现场的土质是适合种植枫树的土质,偏干沙土颗粒有些粗的灰黑土,当指甲内还有一点土样,是黄土土样。”
“死者是从另一个地方被转移到教堂附近来活埋”沈睿翻看尸检报告。
杨州道“目前看是是这样的可能。具体什么原因,就需要靠你们去找了。”
沈睿拿着尸检报告准备离开,杨州追了上来,把用塑封袋装好死者遗物递给他;
“死者的遗物,我们检查了下她衣服,并没有发现其他的毛发和皮屑情况,凶手的作案手法很严谨。”杨州面色凝重指了指装在证物袋里的红旗袍,“这旗袍从样式和花纹看都上了一些年纪,在旗袍上绣花绣龙凤我就见得多,但很少见过绣小符的。”
沈睿有些惊诧“小符小符咒”
“对,在现场的时候你没看到她衣服的下摆边缘绣着拇指大小的长方格,格子里还绣着一些符。”杨州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副手套戴上,重新把旗袍给接回来,领着沈睿回自己的解剖室,将衣服放在解剖台上平放,让沈睿看。
之前在现场沈睿并没留意这下摆,经杨州这样一说,觉得在旗袍下那不起眼的地方果真绣了一个拇指大的格子。
但是格子里边绣的东西不怎么看得出来,打眼看过去也很难认出这是符。
沈睿拧起眉头“老杨,你确定是符我怎么看不出来”
杨州把衣服重新放回证物袋,咧嘴一笑“我看过,十多年前我还在实习,跟了一个师傅,师傅他当年接手过一个案子,死者的衣服也有这种符,虽然模样不一样,当样式看起来差不多,所以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过了十多年还能记起来的案子,一定是重大案件才会在他记忆力留下那么深刻的影响,而且这种符并不不常见,沈睿心里觉得案子或许有共同点,立刻追问
“老杨,当年的是什么案子”
杨州对当年的那个案子有些讳莫如深,思虑了片刻才压低声音说道“滨海市的,酆都大庙灭庙案。”
离开法医室后,沈睿回办公室让许笑歌查一查当年这起案子,但这案子并不是青州市案子,给滨海市电话去调取,却发现当年这案子的档案因为市局的搬迁,似乎弄丢了,就暂且把这事情给搁置下来了,决定从附近放居民方向着手,看看能不能得到和死者有关的线索。
下班时间到了,沈睿觉得目前还没有眉目,就先撤回去看周元了。
而许笑歌因为在办公室排查近两年的失踪报案,工作到很晚才排查完毕,依旧是一无所获,他收拾东西乘坐最后一班公交车回家。
因为是最后一班车,要开到末班站点前一个站点的乘客只剩下许笑歌一个人了,他为了防止困意来袭,以防开过站,许笑歌打开了手机。
他平时没事情做的时候就喜欢偷偷的把和老大还有魏茸姐一起拍的那张照片放出来看。
他点开相册,发现小图里有一种在黑暗中拍摄下来的照片,他愣了下想不到自己什么时候跑过,点开照片放大,只看了一眼,就寒毛直竖
照片里那个穿着红旗袍的女人,手被一根土白色的绳子给绑着往前面拉,从照片看,绳子是在空中和地面平行的,可绳子的前面一片漆黑,似乎并没人的存在。
怎么回事
许笑歌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目光再次落在那个红旗袍的女人身上,发现她竟然是长大嘴巴的状态,那表情就好像正在朝他呐喊的
可他那天晚上,并没听到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