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深打完电话回到卧室,小白自在惬意地趴在他原本打地铺的地方,旁边还有原初宁留的便签,就生冷的三个字去隔壁。
气呼呼地将便签纸攥成皱巴巴的纸团,咚的一下砸到小白头上,小白一双眼睛蓦然睁开,纯净黝黑,带着些许起床气,冲着傅景深就咬“汪汪汪”
熟睡中的原初宁眼睛都没有睁开,声音带着嗡声嗡气“小白,别吵。”
小白立马安静下来,瞪着眼睛跟傅景深对峙。傅景深握起拳头,在它脑袋上比划,小白当即好狗不吃眼前亏地示弱了,傅景深再次提着被子将小白丢出去,回来躺到床上,将原初宁捞进自己怀里才算满意。
熙熙攘攘的街道,路边到处都是好吃的好玩的,关绥牵着原初宁的手,两个人有说有笑,还通吃一颗棉花糖,傅景深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头上蹭蹭冒火,他大喊着让他们分开,他们却像是听不见一样,我行我素,傅景深气急,要冲过去,可是他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被定在原地,根本就迈不动步子。
魔法他转眼看到摊位上摆放着魔法棒,他顺手操起一个,对着关绥的方向大声念出咒语“给我变成狗”
喊完之后,他自己心底失笑,这都什么鬼
结果就在这一瞬间,关绥一个一米八多的大男人,突然松开原初宁,双手趴在地上,从头到脚开始发生变化,竟真的变成一只狗,那狗看起来还很眼熟,通体雪白的毛,唯独一双黑溜溜的眼睛格外显眼,不是小白还能是谁
而它的狗嘴上竟然还沾着棉花糖的糖渍,气得傅景深手中的魔法棒都不自觉地给折断了。他根本就顾不上被划伤的手掌一点也不痛,嘴角一点一点上扬,最后咧到最大的弧度,哈哈大笑起来,魔法棒坏了,关绥休想再变回人啦
傅景深就是这样笑醒的,原初
宁被他傻笑的样子惊到,都顾不上计较他偷偷爬床的事儿,在他睁眼的那一刻,她是手还在拍打着他的脸,凉凉的,很清爽。
原初宁撤回身子问“傻啦”
“没有,”傅景深定定地望着原初宁,“我只是突然发现,棉花糖比雪更讨厌”
“莫名其妙”原初宁白他一眼,便不再理他,起床打算洗漱,小白从门口里窜进来,蹭着原初宁的裤腿,呜呜咽咽很委屈的样子。
傅景深看到小白像是在告状,想到昨晚的梦,更加不顺眼了,当即把它提溜过来,对原初宁说“你赶紧洗漱吃早餐,不然一会儿要迟到啦”
原初宁揉了揉小白毛茸茸的大脑袋“小白乖,等我下班回来再跟你玩”
待看不见原初宁的身影,傅景深点着小白的脑袋警告;“丑八怪,你以后离阿宁远点儿听见没有不然剥了你的皮”
“汪汪汪”小白凶狠地叫着,引得原初宁在洗手间询问“怎么啦,小白”
回答她的是傅景深“没事,小白狂犬病发作啦,我带它打针吃药就好啦”
“什么狂犬病小白是打过疫苗的”原初宁正在刷牙,口齿有些不清。
“没事没事,”傅景深一边提留起小白,一边说,“你忙你的,交给我”
小白趁着傅景深开门的间隙,呲溜一下窜出去,一溜烟地跑了,傅景深悠哉悠哉地跟在后面,转头吩咐林管家“给我找些狗链子来,要结实的”
“汪汪汪”小白一边喊着小主人,一边在心里泪奔,好不容易拜托傅景深,它抱着康康的小腿就是一阵抑扬顿挫的“汪汪汪”
康康越听,小眉头皱得越厉害,安安在一旁看得心急“哥哥,怎么啦小白它在说什么”
“它说,”康康狐疑地抬头看了看三楼的方向,替小
白翻译,“它说,妈咪昨天把爹地赶出卧室,让它陪妈咪睡觉,然后爹地欺负它,要给它扎针,还骂它是疯狗,依它看,真正疯了的是爹地”
安安很会抓重点“妈咪为什么把爹地赶出来啊”
小白不满“小主人,你现在不是应该好好安慰我受伤的心灵吗”
“嘿嘿,小白最坚强最厉害啦。”安安肉嘟嘟的小手给小白顺着毛,不太走心地安慰道,“你快所呀,爹地到底怎么惹妈咪不高兴啦”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小白直接冲着安安叫。
安安不解地看向康康,就听康康翻译道“小主人要是想知道,自己去问你的好爹地,哼”
“嘿嘿,那好吧,”安安挠着自己的小脑袋,对康康说,“哥哥,你安慰小白吧,我去问爹地”
小白委屈地两眼泪汪汪,不善言辞的康康只好抱住它的大脑袋,就听到落在他肩头的阿彩发出无情的嘲笑“笑不活啦,笑不活啦,笑得彩大叔肚子疼哟,大黑,大懒猫,可别睡啦,快来看小白的笑话”
“啪”,小白也顾不上委屈,登时一爪子拍在这傻鸟的脑袋上,漂亮的羽毛都脱落了。
阿彩当即急眼“小白,你竟然敢薅我头发,你太不讲武德啦,出声连声招呼都不打”
一狗一鸟你一下我一下地追逐打闹起来,角落里传来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