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翠家中突遭变故,她爸爸帮人干活,不小心从高处坠落,当场摔死。
后娶的老婆是个毒妇,草草把人下葬,然后卷走家中钱财,消失不见了。
“她怎么没带走孩子啊”苏玫瑰压低声音问道。
小男孩坐在客厅沙发看电视,刘翠看了眼便关上门。
“那个女人好吃懒做,生了三个孩子死了俩,这个命硬,活下来也是整天生病。”
“你不是说你奶奶重男轻女吗有了孙子她应该照顾好啊”
“呵呵”刘翠冷笑。
“她嫌我妈生不出男孩,把她毒死了,后进门的这个女人比她更狠,嫌她年龄大光吃饭不干活,一口农药灌进嘴里,死了。”
这么惊悚的事情从她嘴里说出来,刘翠好像在叙述别人家的事情一样。
“你是不是觉得很可笑”
“我家那里穷,就算出了人命,只要没人揭发,也不会被公安机关抓走,所以你也不必惊讶。”
“你弟弟他他叫什么名字啊”
“刘宇。”
“你打算怎么办”
“我联系了一家寄宿学校,把他送到那里,不然我也没办法带着他。”
有些人遭遇挫折会萎靡不振,一败涂地;而有些人夹缝中求生存,与命运抗争。
现在不显山不露水的刘翠,几年后一鸣惊人,是别人高攀不起的存在。
晚上李佳慧回来,看到她自然很高兴。
“快让我喝口水,我跟你说姐妹,今天我快被陆老板折磨死了。”
李佳慧一口气喝光杯子里的水,又从兜里摸出一个大红苹果塞给刘宇。
“陆老板可能疯了”
见两人没有反应,李佳慧泄气,“真的,我没有骗你。”
“姐妹你不知道,从蓉城分开后,陆老板就化身冰山,还是那种
亿万年前的冰山。”
“坐在他旁边没把我冻死,整个飞机上就我盖了四五床毛毯仍觉得寒气逼人。”
“回到市里他就不准我跟着,说我靠近他就揍我。”
说到这里李佳慧义愤填膺,忍不住大倒苦水,“哪有他这样的老板给他打工还要付出生命的代价不过看在工资高的份上,这些我都忍着。”
“姐妹不是告诉我记住自己的身份吗我就蹲在他家楼道里,后来大概怕我冻死,扔了床被子出来”
她顿了顿,思忖着说道,“姐妹,你在他家的棉被,是不是粉色的”
“对”
“完蛋了,老板把你的被褥枕头都给扔出来了,现在就在外面。”
刘翠把行李拿进来,苏玫瑰黑脸。
的确是她的行李,被套是她妈妈攒的,说是她结婚时当嫁妆。
“今天凌晨四点多钟,他突然从家里出来,我背着行李追上去,厚着脸皮上车,然后我们去了清水镇。”
苏玫瑰心中一凛,急忙问道,“去那里做什么”
“找人。”
“找到了吗”
“没有,跟无头苍蝇一样乱串,还问我一些奇怪的问题。”
“问什么”
“说你在这里是不是有亲戚,我说没有,他还不相信。”
李佳慧知道她把陆晓玲藏在这里,介于在蓉城陆君惹恼了苏玫瑰,她故意不说。
刘翠去照顾她弟弟,房间里只剩下她们两个。
“姐妹,那天走的急,你跟我说实话,陆君是不是欺负你了”
她摇头,“这事都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你也不要再对陆老板抱有偏见。”
“啥”李佳慧不乐意了。
“姐妹,现在有我给你撑腰,你怕啥”
“不是怕,佳慧,是我自己想通了,我们
现在要做的,就是无条件支持陆老板。”
“支持他娶沈玲珑”
“”苏玫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半晌她问道,“沈小姐回来了吗”
“不知道,大概在海云市,陆老板联系过霍律师,两人不知说了些什么,总之他整天板着脸,跟谁欠他似的。”
晚饭前,李佳慧家里打电话来,说她奶奶想她,让她回去一趟。
为了给刘宇增加营养,她做了一桌饭菜。
不知是旅途劳累还是油烟闻多了,她一点胃口都没有。
“刘翠,你们吃吧,我中午吃的晚,现在不饿。”
刘翠抱歉的看看她,苏玫瑰笑道,“你不要胡思乱想,我是真的不饿。”
回到房间,犹豫了好久,她还是打电话给陆君。
铃声响了一下就被接听,“喂”
她一愣,不是陆君的声音。
“请问你是哪位”
“我谁也不是,正好,我问你,你跟机主啥关系”
啊
“我是、是他朋友。”
“那你快来吧,他晕倒了,天气冷,这样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