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北娜拉公主这样死皮赖脸地纠缠,粘着本妃夫君,本妃也不得不怀疑北娜拉公主是在北城嫁不出去了才硬塞给本妃夫君。”
说完最后一个字时,紧紧盯着北娜拉的眼睛,释放出一股强势的压力,令人不禁有些胆战心惊。
“你,你你竟敢如此羞辱本公主”这话如同一把利剑插入她的心脏,北娜拉公主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气晕过去。
这都是你自找的,南清婉看着她恼羞成怒的样子,无动于衷。
萧云宴见南清婉唇有些干燥,立即将手上的茶水递到跟前,眼中的笑意就快藏不住了。南清婉心中哼了一声,接过茶水气定神闲地喝了一口,缓解了一下口干舌燥,还不忘再补刀,给对方最后致命一击
“定国王府只会有本妃一个女主人,当然了,若是北娜拉公主执意要留下,非要跟在王爷身边也不是没有机会,做个洒扫的粗使丫头倒是没什么问题。”
随后话锋一转,“不过一等丫头北娜拉公主怕是做不了的,您这细皮嫩肉怕是也干不了一等丫鬟的活,只能从最低级的丫头做起。”
南清婉这一番毫不留情的话兜头砸下来,可谓字字珠心,杀人不见血,直接击溃人的心理防线。哪怕是脸皮再厚的女子恐怕也无颜面对了吧。
北娜拉已经完全被打击的体无完肤,虐的回不过神来,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疼,身体气的忍不住发抖,摇摇欲坠,只觉手心的指甲深深刺进了皮肉。
一旁的萧云宴却是笑的如沐春风,对北娜拉没有任何怜香惜玉。他家媳妇果然伶牙俐齿,轻轻松松就让敌人哑口无言,溃不成军,真给他长脸。
以后看来再有什么不长眼的人撞上来,还是得他家媳妇出面。
见北娜拉失魂落魄的样子,南清婉暗暗撇了撇嘴,失去了兴致。啧,这就受不了了,真不抗打。这点能耐就敢上门来挑衅,还妄想和她争男人,不自量力,自取其辱罢了。
“来人,送客。”萧云宴也不再理会跳梁小丑,像是没有看见北娜拉一样,直接下逐客令。放下茶盏,起身拉着南清婉的手,“夫人是不是累了到午睡时间了,咱们回去吧。”
她才刚起来好嘛,睡什么睡。南清婉无语瞅了萧云宴一眼。不过也知道萧云宴这是不耐烦了,要是个知趣的,就该早在萧云宴发话前离开了。
看着萧云宴对王妃毫不掩饰的爱意和情感,再看他对自己的冷漠和厌恶,北娜拉心如刀绞,只觉今日来就是一个错误,再也承受不住羞辱,脸色铁青地转身离去。
萧云宴满不在乎,吩咐李管家派人将花厅里里外外打扫一遍后,牵着南清婉的手回他们院子。
一路上,萧云宴轻轻搂着南清婉的腰,刻意放缓了脚下的速度,扶着她慢慢走回去,全当是散步了。
耳边传来南清婉深深的叹气声,萧云宴垂眸看着她,眉头轻蹙,“好端端叹什么气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只是想要回家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回去。”她实在厌倦了这里的勾心斗角,整日提心吊胆地提防这个,提防那个,还要随时应付宫里找麻烦的人,实在是心累。
还不如在旱城待的舒畅,活的自由。而且她也有些想念黑球和雪球,想念那里的朋友和家人了。
听出她说的回家应该是旱城的家,萧云宴心中欢喜,握了握她的手,“嗯,处理好事情,我们就马上回去。”
南清婉点点头,她也是这样想的。看来她也要提前查清楚一些事情,早查完早回去。
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情,随口一问“对了,昨天那个叫馨月的女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季明晖难道真的和那小姐有意思还是另有隐情”
她其实不认为那姑娘是喜欢季明晖的,她提起季明晖时眼里根本就没有爱意,那季明晖看着就更不像了。
没听见回答,抬眸就见萧云宴黑了的脸色,眼神幽幽地看着她,十分不满。
啧,怎么这么小心眼,都说了她和季明晖只是生意上的伙伴,还记仇。
无奈掐了一下他的胳膊,斜眼睨着他,“啧,快说,阿宴是不是早就知道那个馨月会选季明晖”
萧云宴冷哼一声,虽然提起那个季明晖就心中不爽,还是和她慢慢解释“不知道,不过若不是皇后自作聪明也不会有这么一出。”
其实宫中有他的眼线,早在十年前他就埋下了眼线,虽然不多,但是隐藏地深,一直没有被发现。他早就对于皇后的计划了如指掌。一早得知皇后的计划后,就派风三去查了那个馨月的底细,谁知查出了更有趣的东西。
没想到那个馨月倒也是个痴情人。她之所以答应皇后的要求,除了迫于皇后和家族的施压外,还是为了她那个心上人。
因为她的心上人是一个穷野乡村的教书先生,这段婚姻肯定不会被家族承认,皇后得知后就以教书先生的命逼迫她为她卖命。
皇后会用这一招,他们自然也会用这一招。
至于季明晖会答应下来,虽然出乎他的意料,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