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清婉虽然说得若无其事,但萧云宴一看就知道她没说实话,挨着她坐过去,将她一把捞进怀中咬了一口。
“嘶”,南清婉疼的倒吸一口冷气,双手捂着嘴巴,眼神控诉地望着萧云宴,“萧云宴,你属狗的吗干嘛咬我”
“你说呢”萧云宴挑眉反问。
南清婉瞬间听出了他的意思,暗暗撇了撇嘴巴。
还不是怕他闹心,伤感,这才故意不提李氏的事情。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瞧着萧云宴质问的眼神,南清婉老老实实交代“我这不是怕姨母的事情让你闹心。今早就想跟你说姨母和表妹的事情”
说着幽幽瞅了他一眼,继续道“听秋棠说今早她们过来找你了”
萧云宴“嗯”了一声,脸上的表情云淡风轻。他环拥着南清婉,鼻尖全是她发间淡淡的栀子花香,十分清新好闻。他知道她从来都不喜欢往脸上涂脂抹粉,每天清清爽爽的,他十分喜欢。
把玩着她发间垂落的一缕秀发,漫不经心道“若是她日后再来找你麻烦,不用给她留面子。”
阿春已经将他不在府中的这段时间里,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一一和他说了。他可以看在母后的份上不跟她一般见识,但也要看她识不识趣,有没有那个福气了。
闻言南清婉仰头瞧了他一眼,“姨母难道没向你告状”
她可是让李氏母女吃了一些苦头,他不会不知道吧不应该啊,按照李氏的性子怎么可能会放过这次机会,还指不定在萧云宴面前怎么大吐口水呢
萧云宴嗤笑一声,没好气地睨了她一眼,“我是你夫君。”
言外之意就是不管事情怎样,他们夫妇一体,他都会站在她这一边。
这人真是动不动张嘴就来一句情话,关键他还不自知,真让人受不了。南清婉眨了眨眼,傲娇地哼了一声,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一阵清风透过窗子吹进来,带来一缕桃花的芬芳。
南清婉轻轻嗅了嗅,心情大好。
萧云宴给南清婉轻轻揉着腰,目光不其然落到旁边针线笸箩中的手套和护膝上面,绣在上面的一枝桃花十分显眼。
“那是什么”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南清婉顿时来了兴致,起身拿过来,道
“这是我给弟弟做的一双手套和护膝,等着让人寄回去,这时节正好用上。尺寸虽然都是预估着来的,应该不会有多大误差。也不知道弟弟会不会喜欢。”
突然想起来还没来得及问问二公子的事情,道“对了,弟弟身体没大碍了吧”
南清婉埋头自顾自的说着,丝毫没有发现萧云宴黑下来的脸色,和酸溜溜的眼神。
他还以为这是亲自给他做的,心中正思忖着给她什么奖励,没想到倒是他自作多情了,心里微微有些不爽。
就算那人是他弟弟,还是不爽。
没有听到回应,南清婉不解地回头看过去,“问你话呢怎么了”
“这些都是给小寒做的”还是不死心地问道。
“对呀,本想给他做身衣服,不过不知道尺寸大小便做了这个。怎么样弟弟应该不会嫌弃吧”南清婉忐忑地询问。
嫌弃个屁他什么都没有,哪还轮得着那小子嫌弃萧云宴心头不痛快,看着手套和护膝就觉得刺眼,极其敷衍了一声。
终于看出了萧云宴脸上的不爽,南清婉细细端详了他一眼,萧云宴不会是吃醋了吧竟然连弟弟的醋都吃忍不住噗嗤一笑,摇了摇他的手臂,“我也给你做了一身棉袍,就等着你回来穿。我让安嬷嬷收在衣柜里了。”
闻言萧云宴脸色这才稍霁,心中的郁闷一扫而空。端过桌上的茶盏抿了一口,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过了午后,南清婉赶紧吩咐阿春将给二公子的包裹,派猛虎队送回黎城。顺便又添置了一些旱城特产和稀奇古怪的小玩意,还有一些她自制的药草。
如今猛虎队作为押送货物商品的小分队,而且还时常在路上打抱不平,除暴安良,已经在周围声名鹊起,赢得了不少美名。
只要一听到猛虎队的名号,便没有人敢打猛虎队的主意。
阿春拿到包裹便赶紧吩咐下去,不敢耽误。
安嬷嬷看着王妃忙着这些,内心十分感慨。以前王爷天天在战场上风里来雨里去,顾不上这些,也想不到这些,如今府中有了王妃,事事都想的周全。
日子转眼便到了过年这一日。
府中上下欢天喜地,每个人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一片喜气洋洋。
一大清早,秋棠便指挥着萧一和阿春给院里院外挂大红灯笼,贴福字。安嬷嬷则吩咐小丫头将屋子里里外外打扫一遍,除去秽气,喜迎新岁。
南清婉坐在软榻上,瞧着她们进进出出,忙里忙外,深切感受到了过年的气氛,心情舒畅无比。
萧云宴踏进屋子中的时候,就见南清婉正逗着雪球玩。
“今日回来的这么早”南清婉下意识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