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祈年一身运动衣,看模样是刚晨跑锻炼结束。
等男人凑近时,喻晚星才发现,他手里还拿着……
药膏!
喻晚星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小白可是不敢打扰大魔王,立刻原路返回。
怎么来的怎么回去——破窗而逃。
躺在床上的喻晚星神情复杂,她现在是不是得表现一下。
比如……演个戏什么的?
【药膏要抹哪里?】
【呜呜呜,我是真的没有一点儿印象啊。这要怎么演?哥哥好棒?】
傅祈年动作一停,随即会意眼前的人是理解错了什么。
喻晚星第一次这么尴尬,要不干脆说自己失忆了吧?
但是也没什么人是滚完床单第二天就失忆啊……
傅祈年将少女双手双脚的绳子一一松开。
连续经历了锁链、绳子,她白皙的手腕早已经通红,甚至都有些出血。
血管清晰可见,连脚踝处都异常明显。
喻晚星默不作声地将手伸给傅祈年。
乳白色的药膏挤出来,黄豆大小。
男人的手心很热,和刚起床还手脚冰凉的少女完全不同。
傅祈年将她的小手裹住,药膏涂抹开,像是一滩水融进了少女心田。
药膏冰冰凉凉,他手掌的力道像是刻意学过按摩,揉的很舒服。
酸痛感消散大半。
喻晚星像只小猫咪般,想要躺在床边安静被抹药。
结果傅三爷就像是能看透她心中所想似的。
直接将喻晚星揽在怀中。
傅祈年胸膛宽阔,喻晚星面色微红,没有挣扎。
静静地躺在他怀里。
清晨的阳光洒在窗边,桌上玫瑰花的香味儿弥漫,少女乖巧地躺在男人胸膛。
一切都这么浪漫唯美。
如果傅祈年没有开口的话。
傅祈年将左手放下,继续挤出药膏去给右手抹药。
“昨晚……”
“昨晚很舒服!”
“那你……”
“我也很喜欢!”
“我……”
“年哥哥很棒!体力非常好!”
所以,几次?
喻晚星想问,但不敢。
还想问,真的可以第二天还能去晨跑锻炼吗?
傅三爷捏了捏少女的小手:
“体力有多好?”
“唔……”
【我真的不记得啊,呜呜呜,滚完床单后难道还要发表感言吗?】
喻晚星表示自己,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这还没完。
傅祈年继续一本正经地信口胡诌:
“昨晚某人哭着求我放了她。”
能把病娇人格弄哭的程度,那是什么地步!
喻晚星一时间不敢想象。
她呼吸急促,眼睛乱飘,结果就看到了男人锁骨处的痕迹。
非常整齐的牙印,经过一晚上的时间也没完全消除,还非常明显。
完了,这是真的!
【所以……到底是什么感觉啊?真的会哭吗?】
听着少女内心戏,还有几乎崩溃的小眼神,傅祈年轻笑一声,挑眉:
“所以你喜欢被绑起来,觉得很舒服?”
喻晚星:“???”
【我们讨论的是一个问题吗?】
我都上高速了,结果你在这里玛卡巴卡?
“等等……我们昨晚……”
傅祈年手下力道加重,云淡风轻道:
“昨晚和你玩游戏,然后你睡着了。”
“未婚妻,理解的是什么意思?”
喻晚星长长地“哦”了一声。
有些庆幸,所以她还有机会能有印象和感觉?
但也有些隐隐的失落,搞不清原因。
再然后喻晚星瞬间脸色爆红,她这不是暴露了吗?
她和傅祈年想的根本不是一个事!
傅三爷低头,想凑到怀里的少女耳边说道:“很想吗?……”
结果少女的真丝睡衣领口有点儿大,视线无可避免地落到了什么地方。
不得不说,喻晚星的身材曲线非常优越。
平时宽松的衣服,此时大清早就是这种场面……
喻晚星脸红耳赤。
想什么?
她好像被冠上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标签。
“我,我不是……”
傅三爷血液有些沸腾,他舔了舔唇角,随即强迫自己挪开视线。
接着让喻晚星躺在床边,将她的脚放在自己腿上。
少女的脚踝很细,细到傅祈年一个手掌都能握住。
他也没继续逗她,而是静静等着喻晚星的辩解。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