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喻晚星迷糊地睁开双眼时,刚入眼就是暧昧又旖旎的玫瑰花瓣。
花瓣在床上洒了非常多,她沉睡时就像睡美人般。
如果有双手双脚被绑起来的睡美人的话!
被用红丝带缠了一圈又一圈的两只手和床头彻底离不开。
喜庆的红绳就像是手铐一般,让人挣脱不开。
纤细白皙的手腕和红绳映衬下,更加美的惊心动魄。
不止是双手,连双脚都是被绑起来的!
喻晚星的病娇人格不信邪一般用力气挣脱着,事实上,根本没用。
发生了什么?
她记得自己从宴会上愤然离席后就准备直接离开别墅。
结果被几个佣人强行拦住,说要帮她卸妆收拾好身上的衣服。
再后来喻晚星好像喝了什么水,然后就晕倒,再醒来就是这个场景了!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傅祈年的安排。
喻晚星看着墙上的时钟,晚上11:45。
“放开我!傅祈年你混蛋!”
喻晚星的病娇人格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前几个小时,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各种拆台,结果被傅祈年三言两语混淆视听成了未婚夫妻之间的私房事!
本来就够憋屈了,结果现在她居然还被绑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喻晚星此时就恨不得杀了这个男人……
“未婚妻算完账的话,接下来该我们两个人单独算一下账了。”
傅三爷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只见男人黑色衬衫半松,身前几颗纽扣解开,线条明显的锁骨若隐若现,矜贵中带着随意不羁。
搭配上那张俊颜,让人难以挪开眼。
喻晚星的病娇人格可没这么多欣赏帅哥的心思。
“是算账,你最好要么一辈子把我这样绑着,要么就等着我被松开后杀了你。”
一再挑战喻晚星的底线,她只想解决掉眼前的人。
傅祈年目光流转,在少女身上打量,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喻晚星双手双脚都被红绳捆得死死的,玫瑰花瓣沁人香气扑面而来。
少女乌黑的秀发肆意散乱,红色长裙被换成了白色真丝睡衣。
因为她挣脱的动作,原本才到大腿的衣服春光摇摇欲坠。
白色睡衣、乌黑秀发、暧昧的红绳、卧室内暖橙色的灯光,
少女清纯的脸上满是和相貌不符的冷意。
视觉和嗅觉上的刺激。
傅三爷原本压了一肚子的火气几乎是瞬间消散大半。
他将手中的海鲜粥放在桌上。
秋意渐浓,喻晚星晚上也没怎么吃东西,他不想自己的小朋友胃疼。
喻晚星躺在床上一次又一次地挣脱着,手腕处原本就是通红的印子,现在被磨得更加明显了。
“不用白费力气,没必要。”
傅祈年知道,只有这样才能和喻晚星的病娇人格好好说话。
不把她绑起来,估计两个人能打一晚上。
傅祈年低头吹着热气,将勺子里的粥递到少女嘴边。
喻晚星眉眼上挑,声音中满是疏离:
“不吃。”
傅祈年也不着急和眼前少女算账,他继续耐心地将粥递过去。
喻晚星的病娇人格此时恨不得将面前的男人当成眼中钉肉中刺。
她双手分开绑着,红绳和床头有着一小节距离让她的手能还算轻松地活动。
喻晚星手肘一弯、往前发力。
只听得“碰”得一声。
男人手中的粥洒在地板上,瓷白的碗碎了一地,海鲜粥也没了。
傅三爷目光阴翳,一言不发。
他将手中勺子随意扔在地上,用桌上的手帕擦拭着双手。
佣人们全程低着头不敢看卧室里的场景,收拾好地上一片狼藉后快速离开。
哪怕再不聪明也能感受到三爷的心情到底有多糟糕。
谁也没见过傅祈年这个模样,手臂上的青筋浮现,衬得那双手更加白皙。
直到卧室内彻底剩下两个人的时候,傅三爷坐在床边,薄唇轻抿:
“不乖,是要受到惩罚。”
单是她在宴会厅当众用双手环抱林彦宇的脖颈这一动作,傅祈年就已经怒不可遏。
亲眼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和别的男人“”!
还是在自己的订婚典礼上,当着那么多宾客的面!
另外,就算林彦宇不是喻晚星真正在意的那个孤儿院的“哥哥”。
傅祈年也能得出结论,晚上的病娇人格,有喜欢的人,一直在找“月哥哥”。
这无异于更加当头一棒,哪怕晚上的人格只是一个次人格,可她也是喻晚星。
所以在她的潜意识中,她始终留有一个月哥哥的位置。
醋意疯狂蔓延。